小人。”王秀一笑了之,谢家对他除了疏离,别的到没有什么,能让谢文一系抬头,算是对娘亲有个交代,他也不愿在旁枝末节上磨叽,又问道:“怎么杭州还有王家?”
“先生事务繁多,自然不会关注,杭州王家家主在先生上任后,来了几次都不曾见到先生。”
宗良眼珠子一转,又道:“杭州王家和施家,都是有名的大户。特别是施家,几乎垄断东南一带的丝绸,被称为‘苏杭第一家’,谢家也不过是分一杯羹。上次竞拍盐茶,施家族长施全斋买断盐官县盐场,另外还有台州全家、孙家,岳州谢家,温州王家,哦,湖州钱家也是一方豪富。”
“虽说,两浙路遭遇方腊作乱,但底蕴还是深厚的。”王秀很满意,新政实施地选择不错,经济基础却雄厚,某些政策的实施阻力就越小,当然要在不损害大户利益上,让他们看到新政的钱景才行。
“魏晋之后,江右多土豪啊!”宗良也有几分艳羡,钱,谁不喜欢啊!但相比之下,他还是倾向于权力。
“两浙路,谁家最有实力?”王秀面色沉凝,他当然知道知名大户,但有些事他不能先说,需由宗良提出来,就像刚才的谢家,这是上位者说话办事的艺术,也是一种潜规则。
你要是什么事都说了,什么事都办了,那还要下面的幕僚干嘛!事必躬亲的老板,是不招员工喜欢的。
宗良沉思片刻,道:“杭州施家、王家、台州全家财力最足,不过吴家在真州亦是巨富,又有吴相公余泽,吴宣很会来事,似乎又有志向,假以时日不可量。”
“湖州、苏州是丝绸产地,怎生被杭州施家垄断?哦,王家是什么来历?”王秀对吴宣还算满意,如果这厮扶桑之行办好事,他绝不会吝啬权柄。
宗良咂咂嘴,谨慎地道:“施家是数百年的大族,听说传承自先秦,族中出美人西施;王家是魏晋王家人,本以庄园营生,方腊乱后,族人王密接任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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