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可奈何,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从容撤离战场,京西的主动权仍旧在他手。
如果要骂娘,王秀肯定会把曲端女性先辈问候个遍,但他不可能那么快知道战况。
不能不说他的心情是愉快的,回到利国监的行辕,才仔细听取宗良、钟离睿的军报,不由地眉头紧蹙,沉声道“兀术进展的很快啊!对了,耶律马五的动向如何?”
事关王秀的家乡,也是自己的事业的起点,宗良哪能不心,平时都是禀报重要军情,陈州是二线军城,不可能去分王秀精力,既然问了,他立即道“虏人进入陈州,都是番汉杂军,他们主要进攻宛丘,商水城池经过加固,倒是没有大碍,也是试探一番过去了。”
王秀眉头一挑,颇有兴趣地道“商水只要坚守,应该没有问题。”他的家人基本到了南京,不过是谢家人还有部分留在商水,何况他对谢家并无好感。至于城池坚固与否,他丝毫没有担心,商水县是三等县不假,但作为京畿周边城镇,有拱卫京畿的职责,城墙修建的颇为高大坚固。
次被高升攻破,那纯粹是防不胜防,有两万大军的防线让人放心,谁知道金军马队从旮旯角钻出来。这会是全民戒备,壮丁都了城墙,耶律马五分出区区千余人,也只能望城兴叹。
“大人,陈州张紫马,可是来了两次告急官塘,要大人火速增兵陈州。”钟离睿瞥了眼王秀,语气有几分调侃,仿佛看到张启元慌张的模样。
王秀指尖轻轻杵着桌案,玩味地道“耶律马五是万户,契丹和汉军编制较大,应该有超过万人,远程奔袭不带步跋子,应该有五六千骑兵,加阿里喜共计万余人,张子初还不好打啊!”
钟离睿嘴角一抽,道“先生,宛丘有失,则亳州一线震动,万一和兀术打通联系,对淮防御很不利啊!”他讥笑张启元不假,但从战略考虑,还是倾向救援的,一旦处于家国利益,个人矛盾和政见不同,都可以先放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