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部队重新集结起来,支持右翼歼灭金军左翼,保证局部战场的主动权,迫使金军承认平局,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办法。
仍然是军和右翼分割,万一左翼被金军击败,他很可能没有时间合兵。
不过,金军骑兵战斗力让他为之感叹,几万骑兵竟然打的七八万精锐西军抬不起头,自己背水一战的构想,非但没有达到目的,反而成为一句笑谈,他真不敢面对两府指责,甚至无法面对王渊。
“看来,我应该解甲归田了!”
刘锜瞥了眼沮丧的曲端,淡淡地道“太尉,先把几万儿郎带出去再说,现在还有一线希望。”
曲端诧异地看着刘锜,品味那淡淡地讥讽,想要恼怒却不知怎样发火。
“王相公和虏人交手不少,看来他持重出兵,两路会师合击战略很对。”刘锜毫不在意曲端难看脸色。
曲端脸色很不好看,但他不能不承认,自己太冒险了,要真的失败了,大宋行朝可能会退到淮和关内一线,战略态势将恶劣的不能再恶劣。
景波早血染战袍,身披五创,要不是铁甲精良,他估计也殉国了,但仍然亲率吏士反击,打退银术哥一次又一次攻势。尽管,十一将伤亡达到了五层之,几乎算是丧失战斗力,但他仍然死战不退,并看出金军马队抄掠的弱点。
“马军迎头拦截,步跋子在后斩马腿,必能破贼抄掠。”
似乎,他总结的经验没机会实践了,金军的反攻太犀利了,宋军各条战线都在收缩,已经没有人认真执行军令了。
眼看主动权再次逐渐易手,粘罕得意地笑了,到了这个时候,他认定胜利在望。宋军的收缩很明显是要死战,击败他的左翼,拖延时间等待援军到达,保持一个妄想的平局。
但是,他岂能容曲端得逞,已经下令右翼出兵,全力截断宋军后阵向金军左翼的运动,只要歼灭宋军右翼,算王渊到了,对整个战局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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