集周边一些兵马,签发乡军土兵,才有近十万人的规模,也算是声势浩大。
当日,金军的确没有追杀,让他大大松了口气,立即汇集各部兵马火速南下,好说歹说总算到了陈州,七十八将千余骑在颍昌府境内建立警戒营寨,随时监控金军动向,各部在陈州扎营休整。
陈州常平有大量存粮,又有皇家的园场,羊油猪羊成片,他也顾不上讲究,把粮食和酒肉拿出来供应,那些猪羊本来就给人吃的,这会子还管哪门子皇家的,直接进去牵。面对凶神恶煞般地武人,殿中省的人装了孬种,眼睁睁看着猪羊被分批宰杀,发往各营寨,没人敢说一句阻挠的话。
有充足的粮食,每天提供几两肉食,让各路兵马大为欣喜。自从宋军节节败退,除了七十八将外,这群残兵败将逐渐汇集沿河,哪有一天不担心受怕,每天半饥半饱过日子。
陈州靠近战区不假,但又充足的粮米酒肉,让他们安心地休整,单单这份心意就让他们承情,对王秀发布的军令,也不十分抵触,大家都是客军,听从京西路帅有错吗?
随着充足的休息,甲胄兵仗修缮完备,士气也逐渐恢复,再加上王秀的赏赐不断,这支部队的士气也不断高涨,训练强度不断加大。没办法啊!谁让人家王秀有钱,曾经打劫了金军东路大军的辎重队伍,捞取了大量的金银,又在河阳发了一笔财,宣抚使司剩余财帛,全被上官谦抢来了,******足足上百辆大车,人家吃土喝风,王秀吃香喝辣,跟着这样的大人才有饭吃。
蔡易并不在意王秀的调侃,正色道:“文实,亏你想的出来,竟敢以区区百人涉险,收了折彦质的十余万大军,顺带把李回也给收拾了。”尽管,他不曾见王秀收服那些桀骜不驯的武人一幕,但能体味惊险。
“现在每次想起,还是一身冷汗,这点家底来之不易啊!”王秀淡淡一笑,那夜的确凶险万分,一着不慎真的万劫难复。
“如今,开封已被虏人四面合围,各路将帅纷纷观望不前,张深兵溃,刘光世投奔康王,文实何处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