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珠眼前一亮,不怀好意地看着秦献容,一副等你说话的模样,他是想温火煮青蛙,一块给炖了。
“无知的小人,我家十三姐早就走了,定是你携私报复官人,戏耍郎君。”秦献容鄙夷地一笑。
真珠瞪大眼睛,凶杀地看着陆天寿,一副要吃人的模样,如果美人愿意,他绝不会在乎眼前的汉儿。
“郎君,小人真心为郎君办差,绝不敢有二心,文细君前天确实出现过,小人可以发誓。”陆天寿吓了一跳,他绝对相信,真珠会杀了他。
“小人发誓,太可笑了。”秦献容冷笑讥讽。
陆天寿瞳孔紧缩,得罪女人太可怕了,这可是要命的买卖,急忙给真珠跪下,道:“天地良心,小人尽心为郎君办事,日月可鉴。”
真珠脸色阴晴不定,但目光多是留在秦献容身上。
“郎君,还有,小人还知道有.。”陆天寿真的要哭了,他是抓瞎了。
刮了一夜的北风,天放亮后,还是铅沉沉的,令人感到无端的阴冷寒闷。
整个陈州变成宋军的军事基地,各县都驻扎着宋军营寨,商水作为陈州北面的大县,理所当然成为整个陈州的中心,京西北路制置使行营就设在县城。
现在,商水县城内外,到处是旌旗迎风飘展,枪戈如林,好一派萧杀风景。对于多数吏士来说,日出不是一天的开始,而是又过去了一天,他们最关心的是会不会下雪,今天能不能平安挨过去,明天可不要轮到自己当值,这场仗何时打?
县衙大堂,王秀和蔡易二人,围在烧着炭块的铜盆边上。
“这天气,想晒晒太阳也不成了,人都发霉了。”蔡易下意识地紧了紧衣领,双手又搓来搓去。
“省省吧,这天气没个三五天,别想出去捉身上的虱子。”王秀笑嘻嘻地调侃着,没有一点正经模样,全然不像一位拥兵十万的节臣。
对,现在的他的确拥有近十万大军,应该是九万大军,从沿河拉出来的,加上七十八将有近七万人,他又以制置使令,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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