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出坦荡的胸襟。
不过,就在他刚刚稳定中军,将近夜半时,又来了位不速之客。
陶宣干,宣抚使参谋官,一位颇有智和胆略慧的人物,他的到来让王秀一阵紧张,任何小麻烦,都可能造成大问题。
“大人为何端坐帅帐?”陶宣干进来的第一句,目光已经有了疑色。
“难道我就不能坐在这里?”王秀有些紧张,但并不怕事,不过一文人而已,是有大措的臭脾气不假,却没有多少杀伤力。
“宣抚在何处?”陶宣干目光锐利,紧紧盯着王秀,几乎要把他剥光了。
王秀稍加犹豫,还是很随意地道:“宣抚阻挠出兵抗击虏人,结果众将愤怒,失手击杀宣抚。”
“大人,你竟然杀戮朝廷方面节臣,好大胆子。”陶宣干可不是傻瓜,什么众将愤怒,失手击杀,这不是扯淡嘛!在中军近万人马的环绕下,谁敢跟折彦质对抗,找死不成?
王秀眉头微蹙,正色道:“饭可以乱吃,话不能乱说,宣抚敛兵自保,自取灭亡,众将也是为了十余万人性命,哪想到宣抚一意孤行,还要杀人立威,难道任由他杀不成?”
陶宣干听的一阵牙疼,折彦质从宣抚使司勾当公事起,他就与之接触,虽然为人平庸了点,却也不会没有眼色弹压诸将,那可是为帅者的大忌,以折彦质的经验,能犯常识性地错误?定然是王秀干的好事。
“你认为虏人会不会过河?”王秀避开折彦质,把话题转到时下人人最关心的问题上。
“虏人不仅会过河,还要直抵京城。”陶宣干下意识回答,他并不看好这场战事。
“嗯,虏人已经抵达河阳北部,我军若一味避战自守,只能增添吏士恐惧,最终被虏人有机可趁。”王秀循序利导陶宣干的思维,沉声道:“你想过没有,外面的鼓声会不会是虏人疑兵之计?他们不断疲惫我军,趁机强渡大河?”
很可惜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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