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态度不明确,秦良的部众也有六千余人,绝对是一支有威慑的力量,何况张长宁还在犹豫。
王秀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秦良,他很高兴秦良做了最后抉择,有时候,人的际遇就在于瞬间决定,能走多远就看你的造化了,他淡淡地笑道:“京西将帅多男儿,果真不假。”
葛浩大怒,指着秦良厉声道:“京西多小人才是,只有我河东才是铮铮男儿,一副小人模样。”
苗松大惊失色,正要喝止葛浩,但话已经出口,等于把京西大将得罪光了。不光是京西,一句只有我河东才是铮铮男儿,让河北和陕西将帅情何以堪,这不是打脸嘛!人家就是犹豫,也不会对你抱有好感。
果然,张长宁大怒,一张老脸憋的通红,亦是站起身,目光不善地道:“胡言乱语,你们河东将帅太狂妄了,竟然视我等无物,难怪一退再退,在我京西地面还不自爱。”
秦良冷冷一笑,阴阳怪气地道:“有这等人统兵,难怪河东全境陷落,惶惶如丧家之犬,在我京西地面还要咬人,真是不自量力。”
几名河东将帅大怒,纷纷拔出刀剑相向,怒目相向,眼看一场大规模火并在所难免。
“还怕你们不成。”秦良缓缓抽出佩刀,他已经彻底站在王秀阵营中,这个赌注不可谓不大,但他已经做了决定。
封元和徐中早就持刀在手,站在不起眼的角落,如同毒蛇一般,伺机对重要目标致命一击。
王秀恨透了河东几名将帅,不由地冷冷笑了起来,鼓掌道:“好啊、好啊!真是河东好男儿,我总以为太原沦陷,河东最后几位豪杰殉国,就再无血性男儿,看来真是错了。嗯,真有本事,几位不去太原,真是太可惜了!”
“王秀,你不要巧言令色,今日把你斩杀。”苗松厉声道,但他口气有点提不上来。
王秀压根不理会苗松,转首看向王德等人,微笑道:“诸位,怎样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