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德知道王秀要他们表态,成败就在此一举,看着王秀举止若定的从容,他真的很敬佩,换位思考的话,自己真不一定能做到从容应对。笔`¥`痴`¥`中`¥`文.bi~但是,他仍旧没有动静,冷着一张脸,谁也不知他想干嘛。
“各位,王秀包藏祸心,断不能受他蛊惑,大家一同把他拿下,为宣抚伸冤。”苗松见众人犹豫,不由地暗叫不妙,一旦河北和西军将帅妥协,他们将面临的命运可想而知。
“我有没有祸心,等打退虏人,自有天子圣断,岂容你来裁决?诸公有谁认为我有欠妥当,皆可上奏天子,亦可以率部自去,我绝不为难。”王秀说的大义凛然,什么勾心斗角包藏祸心,先退了金军再说,哪里是有异心啊!分明是为了家国,不计得失的忠良贤士。
不过,张长宁、秦良和封元等人大吃一惊,王秀此言很可能让全军散去,今日所费一切力气,有可能付之东流。众人正待劝说,却听王秀又说道:“不过,要打完这仗再走,也就是说灭了粘罕,你们可以选择入卫京城,也可以北上河东,要在大敌当前撂挑子,不要说我要杀人,就是天子也不吝雷霆之怒,给你们半刻时间抉择。”
“置之死地而后生,高啊!”封元眼前一亮。人心不齐,众将多是摇摆不定,葛浩、苗松等人势必不从,很可能再生变故。王秀欲擒故纵,允许将帅自行决定去留,虽说是打完这仗再走,但朝廷有圣旨无诏不得入京勤王,你真率军入京,还不知会怎样,御史的嘴可没有把门的,搞不好现在没事,今后会被人抓辫子,北上更是痴人说梦,能把粘罕堵住就算不错了,去河东找死啊!至少一半将帅会选择站队。笔`¥`痴`¥`中`¥`文.
王德呵呵一笑,既然话说到这份上,可以雪中送炭了,他再也不牵强,起身拱手道:“大人高义,在下愿率部与虏人血战,我陕西男儿绝不做孬种。”说罢,很不屑地瞥了眼几名河东将帅,目光尽是鄙夷色彩。
苗松见王德倒向王秀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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