抵达浚州浮桥附近。
“大人,前面并没有多少虏人,我们一战可以荡平他们。”李宝的语气很兴奋,按照王秀的计划,封元和景波、邱云率军过了河,在北岸严阵以待,利用赵桓发出征讨的时间差一起动手烧了浮桥,对金军进行截杀。
王秀真正的想法,远比李宝认定的复杂,他对歼灭金军并没有把握,也不存有幻想,应该说对赵桓不抱任何希望,连续四五次的更改诏令,让将士来回奔波,生军也累成疲军了,他需要的是战马和财帛,未来能和金军抗衡的资本。
“别忙,我们再看看,如果能过河打就更好了。”他有点犹豫,要真把桥给烧断了,六万金军可真敢玩命,这一仗就有点得不偿失了,原先的计划是不是应该改一改了。
“也不需要烧桥,半渡击之最好。”李宝也认为烧桥不是上策,至少在天子没有发出征讨诏令时,他们要孤军作战,六千打六万,傻子才会干。
“就怕朝廷朝令夕改,让我们无所适从。”王秀是很忧虑,关键时刻决不能出错,耿南仲虎视眈眈,张启元也不是好鸟,被他们抓到机会还有好?
李宝有点犹豫,王秀竟然直指赵官家,他作为武将可不敢接话茬,你们文人有胆子和赵官家顶牛,我们武人可不敢,他勉强挤出几分笑容,道:“大好形势,官家岂能看不出来。”
“用于内斗,怯于外战。”王秀瞥了眼李宝淡淡地道。他敢说这八个字,已经属于大逆不道,但还是当着李宝的面说了,就是因为他非常重视李宝的帅才,必须要探一探对方的态度,能用则用,不能用尽早为对方请更好前程。
李宝咽了口唾液,几乎不敢接受王秀的话,绝对是大逆不道,他也是有谋略的人,隐隐感到王秀的态度绝对有问题,但仍未抓住要害。
王秀见李宝没有反对也没同意,就算是态度暧昧,也让他很满意,总不能当场让人家表明心迹,那也太性急了,他笑道:“无论官家怎样,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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