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有了腹稿。
“陛下,夜袭虽好,但早就失了先机,还是取消为好。”
这话算是捅了马蜂窝,姚平仲目光不善,连李纲和种师道也眉头微蹙,要知道他们虽有分歧,但都是主战的啊!袭击金军是共同目标,只不过时间上的争执,连聂昌也紧蹙眉头,迟疑地看着王秀。
“直阁数次击败虏人,怎么进城就变的胆小了?”种师道淡淡地道,但他的讥讽口吻,丝毫没有掩饰。
“并非胆小,而是谨慎。”王秀不客气地回敬,他尊敬种师道不假,但绝不会被讽刺而不还口。
“昨日生擒二贼,割腹查看,他们吃的都是黑豆,早上沈琯回来说虏人多取金帛子女,听过西军抵达河南府,才开始聚粮,由此可以肯定,他们的粮草根本支撑不下去,正是袭击的大好时机,就等主力到达。”种师道不接王秀的话。
“朝廷和虏人决战宜早不宜晚,还望陛下圣裁。”姚平仲恨恨地瞪了眼王秀。
种师道横了眼姚平仲,道:“还是等主力到达妥当。”
赵桓一脸的为难,他是很纠结啊!到底是早点打,还是等种师中的西军主力?目光接触到王秀淡定的脸色,不免想起这尊杀神,未尝有一次败绩,不由地道:“王卿家,为何谨慎?”
“正如种相公说的,虏人粮草殆尽,黑豆想必是天驷监的马料,可惜时间仓促,臣无法烧的彻底。”王秀顿了顿,一脸的惋惜,又道:“臣以为最好的办法是拖,避免和虏人正面决战,而是分兵控制大河渡口,区区数万虏人就成了瓮中之鳖,根本不用朝廷费力,他们自然溃散。”
“虏人张狂,万一他们破釜沉舟,该怎么办?”聂昌沉不住气了,认为王秀是出尔反尔的小人。
“这是上策。”王秀毫不理会聂昌质问。
“那卿家再说说。”赵桓有了点兴趣。
“中策,是继续和谈。。”
“王秀,你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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