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,关键就在这里,王家明明有实力,却放着东京这块肥肉不吃,把财力投入东南和蜀川,固然有占据市场的缘由,但王秀的态度实在耐人寻味,老夫算他是不看好东京。”
沈家家主瞪着眼,嘴角猛抽,背脊一阵发凉。但是,话又说回来了,天下哪有比京城在安全的了?和契丹打了那么久,最危险的也就是澶州,开封府百年不知警。
“两年前,就有老友看出赵家必败,天下要乱,如今各地叛乱比比皆是,熙河、河东连续地牛作祟,这是乱世的征兆啊!我沈家如能从中渔利,从此摆脱商人家族,成为公卿世家,或许就要放在大郎身上了!”沈家老祖的双眼不再浑浊,散发着睿智、贪婪、兴奋的光芒。
“爹,大郎.。”沈家家主一阵咧咧。
“家族的买卖,能往东南去的就调去,在京城只需要维持就行了!”
“又要让孙家占便宜了!”沈家家主一阵揪心。
“无知竖子,哼。”沈家老祖的拐杖重重捶地,恨铁不成钢地瞪了眼沈家家主。
已经进入十月,赵佶真的有点怕了,下诏再任童贯为宣抚使,要他尽快北上。燕山府路沿边报金军频频骚扰,劫掠居民,焚毁庐舍。
宣抚使、知燕山府事蔡靖、转运使吕颐浩、李与权急忙修缮城防,原来朝廷是让秘密修缮防御,既然金军骚扰,正好名正言顺,并发银字牌铺递发官塘。河北中山府奏探到金军两万余人在平州、云中府两处屯泊,在蔚州、飞狐县等处屯泊,增添兵马、囤积粮草,一副气势汹汹的势头。
蔡攸一阵子心惊胆战,他担负十一月的郊礼,和李邦彦一商量就把官塘压下不报,理由很可笑却很动人,恐怕影响了郊礼推恩,众位大臣的子孙,可还眼巴巴瞪着荫补官爵呢!可不能为了边境的这点破事,影响了诸公子孙的前程。
不过,人们似乎感到王秀是对的,十月份的边境实在太紧张了,他们不愿面对却不代表不明白。
赵佶赐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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