秀脸色。
王秀瞥了眼陆天寿,淡淡地笑道:“我说陆二哥啊!当时要在城头一刀下去,子初兄的愿望可就落空了。”
陆天寿打个冷战,什么话啊!****裸地威胁,直白地打脸,绝对是上位者的不屑,他心里恨的痒痒,脸上还是笑道:“当年实在没脸,被盗匪逼迫着也没办法,还要多谢大人留我一条命。”
“呵呵,可不能那么说,当年的盗匪现在可都是官军了,子初兄是太子的属臣,还不给陆二哥谋个好差事,也就是一句话的事。”王秀打着哈哈下刀子。
这厮站着说话不腰疼,给赵桓举荐配军,这不是找骂嘛?当然,人家话中并非此意,无论是他还是谁,都能给陆天寿安排个胥吏,可这也是把柄啊!不安排又被王秀说出来,多少会让陆天寿别扭。
张启元明白王秀有离间嫌疑,但还是温声道:“东宫官署清寡,哪比得上你地方守臣。”
“话说的也是,穷的掉渣。”王秀大大咧咧地道。
张启元一阵牙疼,感情这厮还真不谦虚啊!你谦让一句会死啊?
王秀看了眼陆天寿,又颇有些神秘地道:“我倒是有地方,能让陆二哥洗心革面,也好荣归故里。怎么说大家都是相亲,谁没有年轻孟浪的时节,那么多年过去了,物是人非事事休,该帮衬的就尽点力。”
陆天寿一怔,他绝没想到王秀能说这话,不免有几分意动。试问,哪个不想封妻荫子,衣锦还乡?他之所以舔着脸留下,依旧巴结着张启元,就是想看看能有好事否,王秀的话触动他心底那根弦,不由地看向张启元。
张启元心中大恨,暗骂王秀不是个东西,你挑拨一句也就得了,还再明打明地挑拨离间,把他吃的死死地,端地不为人子。陆天寿也是个傻瓜蠢货,在外面几年也算生死历练了,是头猪都要被熏出来心机,这么明显的离间,还傻了吧唧地上当,真想一刀宰了这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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