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骇人听闻的是,王秀勾结江洋大盗,意图谋杀陆天寿,真是让人好笑。
李寡妇到家也就是嘀咕一句,有琴莫言花容失色,也不顾李寡妇在后面喊,急匆匆来到王家,刚进门就看到正要外出的王卿苧,急忙道:“大姐,哥哥被县衙拿了,现在怎样了?”
王卿苧见有琴莫言神色惊慌,也不忍她担心过甚,道:“没事的,只不过去问个话,很快就能回来。”
有琴莫言一颗心全然放在王秀身上,却没发觉王卿苧神情不定,似乎松了口气,道:“这样就好,真的吓死我了。”忽然抬头问道:“大姐这是去哪?”
王卿苧‘哦’了声,她是要去打听王秀怎样了,却不想让有琴莫言知道,正不知如何是好,李长昇气喘吁吁地跑来,也不看人就道:“姑姑,先生被拿到大狱里去了,大官人正在县衙.。”
“什么?”王卿苧和有琴莫言二人,几乎异口同声,脸色变的煞白。
“你快说,到底怎么回事?爹爹在做什么?”王卿苧到底是老辣,沉得住气。
有琴莫言只觉得天昏地暗,连站立也站立不住,一颗芳心乱的不能再乱。
当谢氏听到儿子被拿了,当即就昏了过去,忙的王卿苧一阵慌乱,好在有李采薇帮衬,才没有出乱子。
“大哥,我们去救先生出来。”景波忍不住,与邱云一同找到宗良,恰好封元也在。
宗良吓了一跳,他虽然也不平王秀无辜受累,却年龄大些为人也稳重,急忙阻止道:“万万不可,你们不能冲动,县衙大狱岂能是硬闯的,还是去问问姑姑再说。”
“大哥,你怕了?”景波对宗良极为不满,忍不住握起了拳头,他虽仅有十岁,身子也廋弱,但气势却如同一头张牙舞爪的小老虎。
封元瞪了眼景波,厉声道:“老五,你要在刮噪,小心我揍你。”
景波虽是剽悍,却似乎很怕封元,弱弱地道:“那该怎么办,总不能见先生被冤枉吧?”
“从长计议,什么叫从长计议,要听大哥的话。”封元瞪了眼景波,又看着邱云,沉声道:“明白吗?”
邱云见封元目光凌厉,急忙躲开眼神,也不开口说话。
“好了,你们不要乱跑,若是惹出事来,到时候先生反被害了。”宗良有了封元支持,说话也硬了许多。
..
王秀虽然被扣押,但没有定罪前他任然是举子,绝对不可以慢待,关乎这点,县尉明白,牢头更明白。
虽说,王秀被暂时压在大狱里,牢头心知肚明,事没搞明白前,他决不能慢待了这位爷,万一人家出去,倒霉的还不是自己。既然是明白人,那就好办事了,王秀连牢狱也没有进,而是在一处牢子呆的房间里。
他是非常的恼怒,县尉竟在证据不足,对方一面之词的情况下,将他暂时扣押在大狱,要是几个月前或是市井小民,那倒也罢了,他的身份是举子,发解东京的贡举人,竟然被押进大狱,这绝不是好消息。
他能嗅出浓浓的阴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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