仇,也算是权宜之计,没实力时嚷嚷着报仇那是蠢材,有实力时也要看看利弊,他自然是满面笑容地答应,结果是皆大欢喜。
王秀并没有意识到,从作出这个决定开始,他的人生就注定以这种方式开始,不能说热血沸腾,大杀四方也不能说窝窝囊囊,迁迁就就,人生就是如此,过刚易折。是敌人永远是敌人,但敌人之间也有暂时合作的机会,一个理智的人,利益永远把排在第一位,不是吗?
只有感情和利益均衡,才能笑的最久,甚至活的最长。
午后,尽欢而散,王秀一个人唱着小曲,摇摇晃晃地往家里走,刚到家门口便看到有琴莫言,正在那里来回走动,一身翠绿色的衣裙,配着玩着的高鬓,让他愣了一愣。
“哥哥,怎么现在才回来,看你一身酒味。”
有琴莫言见王秀弯弯斜斜地走来,开始还是放心‘砰砰’地乱跳。快要解试了,王秀几天里就要去州治,她向趁机把绣成的手帕私下给王秀。
却不想她来了两趟,都不见王秀,心里没个着落,索性在外面逛荡,却不想王秀喝的醉醺醺,把她的好心情全给搅黄了,黛眉微蹙,用香帕虚掩小巧地瑶鼻,对王秀怒目而视。
王秀呵呵一声,道:“这不马上要出书了,一时高兴,多吃了两杯,你也知道,苦哈哈地小媳妇,快要熬成婆了。”
“就不能少吃点,你们这些臭男人,没事尽往酒肆跑。”有琴莫言撇了撇小嘴,一副我还不知道你那点鬼心事模样。
王秀不好意思了,挠了挠头笑道:“你在这转悠干嘛?”又低声嘀咕一句:“臭男人,你今后不也得让臭男人搂。”
有琴莫言那张绝色秀美的脸蛋,腾地一下红了,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小狐狸,狠狠地瞪了眼王秀,忿忿道:“在这玩行不行。”说着,转身直奔门里。
一时间,王秀没有回过味来,不禁绕了绕头,自言自语道:“今个我没惹她啊!怎么说翻脸就翻脸。”
回到家,第一个碰到谢氏,还没来得及说话,却见谢氏用手帕扇了几下,蹙着眉头道:“大哥,怎么吃的那么多酒,刚才有琴小娘子跑过去,像是找大姐去了。”
王秀心不在焉地点点头,揣摩着有琴莫言咋了,离更年期还早着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