识到人活了,他吓的跟孬种一样,颤抖抖不敢说话,葛三也一脸惊慌,不知如何是好,张启元心里跟吃了苍蝇一样,真不是个味。
半天,县尉才说道:“原来如此,沈押司,这可是令侄的不对了。”
“老兄说的是,在下定然好生管教。”葛三有些惶恐。
王秀不想把事惹得太过,毕竟父母还在商水,于是笑道:“识之兄,要不换个地方接着喝。”
酒肆掌柜已经上来,万事兴少东主来吃酒,这可是打招牌的好机会,岂容错过,立即道:“大郎,这桌酒就当我请了,何必要换地方。”他是何许人,自然看出沈默对王秀的态度,直接向王秀问话。
王秀看了眼沈默,眉头一挑,没有说话。
沈默却耸耸肩,一副无所谓的模样,道:“客随主便,一切听从老弟安排。”
在场人一惊,王秀竟被沈默这么看重,看来这小子真是咸鱼翻身了!县尉、葛三甚至张启元,心里都不是个味。曾几何时,在他们眼中,王秀不过是随意拿捏,甚至提不起兴趣的小卒子,短短几个月,已成长到他们需要重视的程度。
王秀撇撇嘴,轻松地道:“那就换个雅间,反正又不用我掏钱。”
掌柜大喜,立即道:“马上,马上,立即就得,给我上五十年陈酿。”
葛初阳一脸麻木,他虽是纨绔子弟,却也明白自己得罪了谁。这不,丢人丢到姥姥家了,估摸着明个连勾栏里也会传,葛家大少被人生生刮了耳光,连委屈也不敢说,还是赶紧跑路吧!
县尉和葛三也是后怕不已,幸亏王秀没有使坏,要真的多说几句,沈默还不知要怎样发飙,知县那里可有苦头吃了。
这场酒吃的,好生尽兴,到最后连张启元也忘乎所以,仿佛张家与王家是世交,二人是从小光屁股玩到大的伙伴,许诺把北大街一个地面不错的铺子,低价卖给王家。
好便宜不占是王八蛋,又不是生死大仇,张家做事虽是卑鄙无耻,但那是好地面,拿下王家铺子,就能连同其他两间铺子,形成三加三大于三的优势,换成他也会竭尽全力,不过是手段不同罢了。
再说,他还没有和张家彻底翻脸的资本,张启元妥协了,他正好借着梯子下来,虽说不算一笑泯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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