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一杆木枪好似蛟龙出海、蟒蛇翻腾,只能看到一阵残影划破方圆五六丈的空间,朵朵枪头轻颤,画出无数残影,好像一朵鲜花瞬间开放,又好像万千鸟儿在点头致意,空中只留下“咻咻”地,木枪划过空气的尖锐啸声。
“打完打工”,猛收枪式摆了一个飞翔的pose,用枪尖指向猛猛,正在扭屁股拍蚂蚁的猛猛听到“打完收工”之后浑身一颤,马上站起来双掌抱拳匍匐在地,我哈哈长笑:“马屁拍得不错,加餐!回家吃饭去。”猛猛紧跟着我屁颠屁颠地跑了起来。
按照昨天晚上想好的方案,吃罢饭上树摘了几个皂荚,提着昨天缴获地衣服去湖边洗衣服。一个小时后穿着已洗净晾干的白衣,多少感到一些别扭——tmd谁让咱要扮演人家,孝服咱也得穿上不是。
“唉!还是当官好呀!”翻着一堆战利品我不由地感慨,这个穿孝服的小青年身上什么也没有,干净的可怜,那能和这位将军相比,手里翻着沉甸甸的几锭金子和一方金印我心里乐开了花,“将军将军我爱你,好像老鼠爱大米!”那一袋铜钱直接无视。
“我以后一定要做大官,做大大的官,要挣好多好多的钱,挣多少好呢?黄金万两?不行!黄金十万两?太少!黄金……”
经过艰苦卓绝又美妙无穷的意淫之后,我想起来应该看一看这位将军的身份,金印上面刻着“汉大”,不好意思上面全是篆文我只认识两个字,可我的心拔凉拔凉地,靠!印象里大将军要穿黄金甲,要是一位大将军就穿的这样寒酸,老子的奋斗目标还如何实现。弄不好出去后金印要上缴,金子也要被没收,小命估计要玩完。
“还让不让人活了!”忍不住在洞中大吼。心中的不平之气伴着一阵叫嚷发泄之后终于消散了,再次冷静下来,也只有接受现实,如今我估计身于悲惨地封建社会时期,一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得罪了将军,纵使把他的东西还回去,自己千般解释也说不清楚,这可如何是好?
“算了!老子不可能一辈子呆在这个阵中,做一辈子野人,过一段时间老子一定要爬崖出去,车到山前必有路,我还不信活人还能让尿憋死。”我咬牙切齿道。
心中也把那个“我”给怨上了“你没事看看书,欣赏一下美人,再不济看看蚂蚁上树,哦,估计你和那个将军有仇,有仇当然要报,可是你为啥长得那么像我呢?”
“刘——公——子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