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上,该!谁让你咬我的裤子。”看着猛猛无辜郁闷的眼神,我那个爽呀——无论谁死里逃生心中都要高兴的,原来所谓的山崖只有三四米高,看来这是一个阵法在作怪,咱好歹学过两天。想起在这布阵之人我忍不住破口大骂:“tmd!老子早就觉得奇怪,不知那个吃饱了没事干的混蛋,干的无聊之事,若不是这个混蛋在此布上阵法,老子何用做了十个月野人……”
猛猛不耐烦了,用嘴角叼着我的衣服拉我向前走,阵阵喊杀声从前面地山崖上飘下来,望着约有一百多米的山崖想,这个不会也是幻术吧。
“吼!”
眼前惨烈地画面马上让我打消这个念头,一个从身后露出半截刀刃,穿着白衣的男子,紧紧地拥抱着一个身着盔甲将军模样的人,只是从他右手所执缳首刀的动作和旁边躺着的半截断刀看,那个将军也好不到那去。从这么高的山崖上摔下来,再加上如此厉害的伤势,估计没救了,但是鄙人本着高尚的、崇高的医者胸怀还是要看一下,我差点为自己的情操而感动。
费力的把两人分开“哇!见鬼了!”只见那个白衣人除了脸色惨白,梳了一个发髻以外,竟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,年纪也在十五六岁,呆立了半天我喃喃道:“难道老天送给我一个身份,让我替他走这一生,也许在原来的历史中他就这样故去,所以我也不用愧疚,就让我借你一生不用商量。”
怎么说也要把这个白衣的“我”好好地安葬,寻了一处高地,我看风景甚佳、地势较高不用承受地下黄泉濅泡之苦,估计是处风水宝地,就这里了。我把躺在猛猛背上的那个“我”抱了下来,去湖边取来清水把那个“我”的身体擦干净,我靠!居然和我一样,右胸乳旁长着一个瘊子,其余没有什么记号,看来冥冥之中真有天意。
用缳首刀掘了一方墓穴,芭蕉叶子做地、做衣、做被、做天,把光洁溜溜不知姓名的“我”安葬在里面,其间的心情相当怪异,好像看到我真的死去一样。“不知道我死的那天有没有人来埋我?”或许是触景生情,看着眼前刚刚竖起的坟头我不禁感慨。一番忙乎之后天色已晚,只有匆匆剥了那位将军的衣甲掘了一个小坑把他埋了,然后带着猛猛高高兴兴踏上了归途,天呀!终于有衣裳穿了,以后洗衣服的时候不用再赤身裸体了。
第二天一早起来,万里无云、碧空如洗,夏日的晨阳暖暖的穿过林间的薄雾。练了一趟枪法,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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