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无妨。
可是帝景天的计划似乎又环环相扣,向着他最担忧的事慢慢靠近。
呼的一阵风声,帝景天悄无声息从树梢落下,“轻弦,可记得那个该死的老头曾说,历代教主所练心法曾经被祖师刻于石板之上,本刻下了禁忌留于后人,后又一掌从万山之巅推入泷河的事?”
忽然见转了话题,轻弦无奈翻了翻白眼,“记得,神功强悍却有一缺,不得与女子交欢,否则功力尽失。”
“而后有一届教主候选本已练成,却被一人陷害与女子上了床,后两人都被教主杀死,其中过程不明。”
“那哪里能有什么过程?”轻弦的白眼翻得更重,“你杀人需要过程么?害继任教主失了功力,直接杀了已经是万幸,还能有什么过程?”
帝景天也难得翻了轻弦一个白眼,着实嫌他不够聪明,白长了这么大的额头,“培养一个继任教主需要花费多少心血你清楚,如此功亏一篑,为何如此轻易就结果了两个人?”
“气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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