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掘起,自然有他掘起的道理。无论是与严宁接触得出的结论,还是蒋观河深切的告诫,都让张亚军对严宁有着一定的顾忌。若严宁真的搅乱游戏规划,不按规矩出牌,从市里,甚至从省里施压,别说是自己,就是蒋观河都不一定能抗得住,真要那样的话,可就适得其反,得不偿失了。
“不过,既然严书记想干事,想干大事出成绩,咱们就给他找点大事做好了,省得他闲着没事总找茬。回头你和那个老伊联系下,咱们可都是朋友,别说不关照他,这新书记来了,怎么也得通个风,报个信,让他去追一追,没准严书记力度大,直接把俄国总统找来,那口岸开埠的问题还算个屁啊!哈哈哈……”仿佛是看到了天大的笑话一般,张亚军咧着大嘴笑的很开心,把这么一个老大难的问题丢给严宁,绝对够严宁头疼的,老伊别的本事没有,磨人的能耐绝对是超一流的,只要栓住了严宁的身子,看严宁哪还有精力去管理边宁的事务。
……
“老县长,我这刚到边宁来,情况还不太熟悉,对老同志的关心也不够,哪里有不周到的地方您可别介意。以后若是生活上有什么困难,您尽管来找我,我一定全力解决,也请您老多为县里的发展献言献策啊……”对于张亚军和朱宝玉两个人的算计,严宁可不知道。这会儿,正坐在边宁前前任县长康复生的家中,与其促膝长谈。经过了一段日子的调研走访,严宁对边宁的情况基本上有了一个大致的印象,剩下需要做的就是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,严宁将目光最先放到了在边宁担任过主要领导的退休老干部身上,康复生就是其中的一个。
“这都退下来了,可不敢再给县里增添麻烦了,不是说老有所为,老有所乐吗?我这没事养养花,种种草还行,其他的献言献策什么的还是算了,年纪大了,思想都僵化了,就是有什么建议也都不对路,平白的让人心烦……”对于严宁的一片热情,康复生明显兴致不高。在职与退休,一天一地,巨大的心理落差让他的心理极度扭曲,总觉得组织和后任领导对其有亏欠,说起话来不阴不阳的,一下子能把人顶个跟头。
“呵呵,老有所为,老有所乐,老县长看得开,想得明白。好了,时间不早了,我就不打扰您了,以后有事情,您尽管吩咐……”对于老干部们患得患失的心理,严宁早有准备,这印象不是一天就能扭转过来的,今天来打个照面,目的也就达到了,以后自然有常沟通的时候。
“严书记这就要走了?嗯,你工作忙,我就不留你了。刚才你提到困难,我还真有点难处,这人一大身子骨就不利落,整天这疼那疼的。这一年就要到头了,我这医药费到现在还没给报,若是严书记有心,就帮我追问一下……”严宁要走,康复生连送的意思都没有,拎着一把小喷壶,在一盆花上喷了又喷,直到严宁要走出门了,才仿佛不经意提起了医药费的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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