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一说,一把上去拎起陆仁贾的衣领就要打,陆仁贾忙说:“哎哎哎,大爷饶命!饶命!这事情我做不了主,接不接客都是姑娘们的主意!”楼台上的姑娘心知她们虽然流落风尘,但是气节总是有的,一齐道:“我们不做金人的生意!”言罢一齐扭头回屋,完颜英光见的这多美人都走了,心一下子就凉了下来,宋人军队自然不会毁坏百姓的,但是完颜光英带来的金兵不一样,他们最爱杀人,这次来到宋境他们许久不去欺负人憋坏了,听得令下,十几个金人拿着刀,便开始在大厅里驱赶客人,砸东西!众客人吓得纷纷落跑,呼延午速来耳朵尖,听得他们对话,便要准备动手!
秦埙耳旁对完颜道:“太子爷,别把事情闹得太大,别忘了今晚我们还要抓岳清明呢!”
“对啊,对啊抓岳清明要紧,这个人胆敢冒犯我,对对,还有陆游,秦埙你和我明天见了赵构,要替我好好参他一本!!”完颜光英道。他便将这老板放下!与他说:“你是这里的老板,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!赶快把这些女人叫到我们房间来伺候我”
却听得楼下黄面先生,和安九姑娘出传来琴瑟之声,老板与二人对视交换眼神,见安姑娘眼神坚定,明白了些什么便忙点头:“好好好,就如大爷所言啊!!”金人放下老板道:“最好的房间在哪里!”
老板道:“在八楼!”
金人随从将领大怒,但是汉语说的糟糕道:“你的,在戏耍我们的干活!太子爷金贵!八楼怎么去!”
老板笑道:“我大宋有水利升降梯,各位客官只要站上去,立刻就到八楼!”
原来这醉月楼依水而建,不无道理,这楼面水一侧,有一个大水利机关,是一个直径数十米的巨大水车,因钱塘江水水流而转动,水利机关带动屋内齿轮旋转,齿轮绳索互相联动,加上滑轮的和闸门的运用便成就了这可自动升降的水梯,而因为这水利机关传动提供了巨大动力,他们的后厨便可通过自动旋转的风扇,排除油烟,而室内也因为这水力驱动,有巨大风扇作为排风口,另外水利转动更可用来做磨坊,这家醉月楼的面粉,米粉也不愁了。而南宋如此的水利机械比比皆是,数不胜数。
这水梯和后世电梯是一个效果,不过一个用水,一个用电罢了,金人哪里见过,心中欢喜便上了水梯奔八楼去了。
这些瓦舍妓人见得金人和秦埙在楼上等着等候,赶忙各拿行李跑到后院,但见老板在后厨院落拿出一包银票来,还有很多琐碎银子,与众人道:“我陆仁贾,虽然是个生意人,但是盗亦有道,何况做买卖的,如果我们做商人的连良心都对不起,那还怎么做生意,更对不起国家!各位今天把钱各自分了去!醉月楼就此散了吧!”
安九和说书的黄脸刘三,和一众小二,歌舞女子几十人纷纷不舍,各有气节只听小二眼道:“老板,这次我们走了您可要,多保重但愿我们还有在聚首的日子。”
刘三道:“诶呀,想我大宋文昌德盛,怎么偏偏从上头先开始坏了呢?倘若这当官的能护着点儿,我们市井百姓也不至于如此!”
安九面带愁容行了万福礼道:“三哥,有道是上行下效,倘若我大宋都如这秦桧一家如此腐败下去,我们这些百姓的气节也总会被消磨光!”
黄脸刘三一声感慨,背上行李,摇着折扇长扬而去:“硕鼠硕鼠,无食我黍!三岁贯汝,莫我肯顾。”
陆仁贾一声叹息苦泪道:“靡室靡家,猃狁之故。不遑启居,猃狁之故。”
听得大厅传来声音道:“先生莫走!”
众人抬眼一瞧正是呼延端阳。
安九大喜认得呼延午听她道:“端阳!”
呼延午上前抱拳道:“陆仁贾老板娘,刘三哥,安九姑娘。”
众人心喜,深知呼延午武艺,听得呼延午道:“大家莫慌,我和林升常来此处听曲,看戏,诸位也都是在下的朋友,都是汉人有难理当相帮,不分彼此!诸位一会只管照顾生意,今日有我呼延午在,如果金人再敢对你们放肆,我的掌下可没有活人!”却见呼延午一掌拍在后院的磨盘上,一声巨响,将磨盘打的粉碎,便大惊道:“啊....我赔,我赔!”
醉月楼高十二层,在临安算是较高的建筑,与六和塔相对而立,如同黑夜中两个巨人,却见顶层琉璃瓦上出现了两个人,月光流金瓦,双侠临清风。
穿白衣服带面具的俊朗少年便是岳清明,而瓦上还坐着一个曼妙少女,一身黑衣,黑色的面具赶住上半面脸,却露出那樱桃般皓齿朱唇,面具中那传情双眸,少女的身材美的让人窒息,腰肢纤细不盈一握轻轻一弯便似要断了,双腿被黑色纱绸裤子贴着肌肤套着,纤细柔长,胸脯酥软,玉颈流芳,男人见了她的身子便会有立刻发泄情欲的冲动,清风吹起如丝的秀发,在空中漫舞,她像月中走出的精灵,竹林中穿梭的妖精一般,让见过她男人,永生铭记。
“喂!大侠~你怎么不看人家呢?”少女一说话,声音更是让人整个酥了,如此好听的声音,恐怕天下也就只有香思能说得上来。
“我...我...我怕我现在就要了你!”岳清明这般气定神闲的男子也安奈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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