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接听。客客气气的自报家门,刚说完对方竟笑出来:“呵呵,赖宝么,多久仰啊。”
我一愣,怎么着还认识?难道是恶作剧?急忙追问:“您好蔡大小姐。您认识我?”
“您还真是贱人多忘事啊。”对方笑得很有内容,停顿老半天才接茬。。“怎么着赖大编辑,你对蔡大小姐这个ID没印象?”
我一怔,还真是,这名字熟啊!怎么就那么似曾相识呢?
电光火石般的飞速转脑子,让我猛然想起——靠了,难怪熟悉,我很早以前编辑的一期情感栏目就用过一篇网上找的署名“蔡大小姐”的文章,那次之后这个蔡大小姐还打电话来问责了一番,电话是我接的,胡乱调侃半天,把她气够呛,最后撂下一句“太没职业道德!后会有期”作结束。
当时没当回事,这种威胁式语句听得多了,基本上都是过嘴瘾,谁知道这个蔡大小姐还真的杀回来了!
“呵呵,赖大编辑,真是冤家路窄啊,想不到我这命衰,怎么都躲不过你的盗窃。”电话那边一阵不屑的笑意。
我一下不爽了:“窃书不能算偷……窃书!……读书人的事,能算偷么?”
电话那边一阵爆笑,之后慢慢弱化,变为一声接一声的哼笑,然后话语不咸不淡的传来:“赖宝,就算你是孔乙己我也没时间和你贫嘴,我跟你们主编提得就是道歉,必须你自己署名道歉。”
“蔡大小姐,别逗了,就算道歉,也肯定是以我们杂志社名义登个豆腐块,哪有编辑署名道歉的?对吧?”我话里开始服软,其他书友正在看:。
“不,我的条件就是你赖宝署名道歉,你们主编答应了的。”电话那边不冷不热,胸有成竹。
我不高兴了:“蔡大小姐,你这就是故意刁难我了?”
“哟,聪明啊,你猜对了,我就是故意刁难你,你要是不答应,我就把事情闹大,看谁倒霉。”
话音一落,电话随之挂断。
我握着话筒呆愣几秒,双目圆瞪,重重把话筒砸在座机上,吓了周围同事一跳。
许校长说:‘摸鱼同学,别人的脸是脸,你的脸就不是脸?都是脸啊。‘繁花差点笑出来,许校长又说:‘摸鱼同学,你是存心要给学校脸上抹黑啊?‘摸鱼同学说:‘明天,我一定洗。‘许校长弯起食指在摸鱼头上敲了一下:‘明天?明天还来得及吗?啊?
许校长抬腕看了看表,说:‘好了,以点带面,今天不多批评了。现在,没有洗过脸的同学,马上去井边洗。‘这一下,可不止五六个,大约有七八个同学都跑到井边去了。繁花听见尚义补充了一句:‘脖子也要洗。‘尚义穿着西装,打着领带,如果不是因为农活连累导致面皮粗糙,都有点像电视里的大学者了。大概是有点不习惯,他不停地捋着领带。繁花问他准备好了没有。他说,准备什么,早就滚瓜烂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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