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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二四章:短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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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没事,找个时间咱俩聊聊这事,这么久了,我他妈想不通。”付裕语气挺平静。但我听得出来,这些话他是想喊出来的。

    有这么一点。相信诸位都承认,太多人平时嘻嘻哈哈臭屁无敌,但可能心里却揣着很深的伤口,比如我,比如付裕,比如你自己。

    红姑是戏称,那是一个名叫闫虹的女人。。

    那段时间,也就是红姑和付裕厮守期间,貌似一切完美,多次酒席间我们这一众损友多次戏虐什么时候喝他们俩的喜酒,无奈爱有不测风云,也就是去年的时候,红姑突然蒸发,从此不觅踪迹,付爷那段时间找寻N久未果,饮酒买醉无数日。作为多年损友,那期间太多次我独身一人作陪,在付家和这个失意沧桑男秉灯对坐,饮酒沉默,对影四人。

    印象很深付裕醉酒后的一句话:没有虹,就没我的今天。

    我们这圈朋友,那段时间都陪过付爷买醉,也基本都打听过红姑消失的原因,但付爷是缄口不言,仿佛一切没发生过。时间一长,我们也不问了,只知道红姑已经成为付裕心里的一道倩女幽魂,若非适当场合,万莫提及。

    我犯了大忌。

    眼看着大器的航班落地,接机的人群愈发群情激昂起来,但付裕站我旁边还是一脸落寞,若有所思春的样子,这可急煞寡人了,一把住他手:“付爷!大器马上就要出来了!你别接飞机弄得跟参加葬礼似的行不行啊?来给奴家笑一个?”

    付裕浅浅一笑,想了一下,忽然来了精神:“哎,注意观察,咱们还像以前那么玩,藏起来抢他东西,好看的:!”

    我惊恐:“哥哥,这是机场啊,你不怕被保安打倒在地踩满脸鞋印子啊?”

    “玩么,玩的就是心惊肉跳。”付裕彻底死灰复燃,一脸期待扯着脖子张望,“哎哎!来了,那个是不是他?不像啊……哎!那个是!”

    我顺着付裕的指儿瞧过去,打量片刻,有和付裕探讨分析片刻,确定我们圈定的那个道貌岸然的家伙就是大器。

    难怪我们端详那么久,这厮比几年前下西洋的时候胖了何止两圈?下巴处跟梯田似的,外面这么硬的春风他居然只穿了个半袖,外套搭在胳膊上,昂首挺胸装一头绅士,戴副眼睛装一只教授。正边去取行李边往我们这边张望中。

    “撤!”付裕迅速着我藏匿于角落,偷偷观察敌方的一举一动,准备重温儿时的抢包游戏。

    大器显然没发现处于隐身状态下的这一对准劫匪,拿了行李着箱子往外走,边走还在四下看着,我和付裕窃笑,私下偷偷握了握手,一点都不觉得幼稚。

    哎?大器笑了?笑得阳光烂灿的,明明看着另一个方向,明明没看见我们俩,但他的确是看到了谁一样,脸上笑出来,还伸出一只熊掌挥了挥,然后快步走过去。

    我和付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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