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的,所以有人按摩有人打炮,有人信佛有人信教,我没什么钱玩物质。也没什么精力去信仰,短信另一端的陌生人这两天真就是我的上帝一样。我的这点寄托全放这儿了。
当然,我也偷偷想过,我这位上帝要是魔鬼身材就好了。
铁锁前脚进门,繁花就扯起桌布,兜脸甩给了他,叫他先把雨水擦干。。当着众人的面,繁花问他:‘铁锁,我们的工作重心是什么,你知道吧?‘铁锁说:‘经济建设嘛。‘繁花说:‘不简单,铁锁不简单,铁锁还是懂政治的。但是!因为你,就因为你,因为雪娥的肚子,我们的工作重心已经转移了。这是什么错误?这是政治错误啊。‘听到‘政治错误‘四个字,铁锁似乎有点慌了。还摸了摸头,好像在估算那‘帽子‘是否合适。
繁花又吼了一声:‘再给你一个机会,只要你说出雪娥的下落,这事就当没有发生过。‘铁锁说:‘你们不是说去非洲了吗?‘繁花说:‘都看见了吧?他是吃了秤砣了呀。‘人们都说是,是铁了心了。繁花说:‘找人的费用村里不能再垫了。具体该谁掏,大家都心里有数,羊毛要出在羊身上嘛。‘这时候,庆书说:‘这个月,手机费肯定要往上蹦了。‘繁花说:‘那也是工作需要嘛。大家说说该怎么办?祥生你说呢?‘祥生说:‘你做主吧。‘繁花说:‘你先拿个意见出来嘛,好看的:。‘祥生的口气有点变了,都有点撂挑子的意思了。祥生说:‘我什么事都没意见。‘繁花笑了笑,说:‘反正我们不能再往里面贴钱了。这样吧,每人先补五十块钱。我想,这五十块钱,也会出在羊身上的。‘
麦田里起了一层雾,白雾中落着一群乌鸦。车经过的时候,乌鸦飞了起来,雾也被搅乱了,乍一看,好像乌鸦是身披着轻纱在飞。这会儿,繁花正领着一干人,直奔姚家庄。车是庆书开的,庆书还特意带上了一截武装带,准备捆人呢。繁花当然知道雪娥不会躲在姚家庄,但她还是决定去一趟。姚家庄紧挨着麻县长的老家张店村,它们都属于南辕乡。她的老同学,也就是南辕乡的乡长刘俊杰,和麻县长私交很好。她想,退一步说,最后要是没能找到雪娥,刘俊杰也可以替她给麻县长捎话,说她是尽了力的。
这会儿,她掏出手机给刘俊杰打了个电话。她没说她是孔繁花,说了,那小子可能就溜了。刘俊杰皮哄哄地‘喂喂喂‘,问她是‘哪一位‘。繁花用普通话说:‘报告一下你目前的位置。‘完全是上级的口气。刘俊杰一下子谦恭起来了,繁花能想像到他耸起了双肩,缩起了脖子。刘俊杰报告说,他正要下乡,因为风雨来得骤,他得下去检查一下农田灌溉设施。还说他现在充分认识到,农闲时不修渠,到了排涝、浇地的时候,临时抱佛脚,佛都不理你。俊杰那张嘴啊,可真是能吹啊,一套一套的。繁花忍住笑,说:‘好,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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