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无情。
比较起来,都是一样的眼神,一样的神情,一样的语气。
只是那时候的司衍阙还有些年少的稚气,狠厉过盛,还不够平淡内敛。
而如今,他已经完全长大,长成了这幅令人惊怖的模样。
幽竹单膝跪地,有些惶恐地垂下了头:“幽竹知错,主子恕罪!”
“罢了,起来吧!”
司衍阙理了理脸颊边的碎发,眼里的猩红已悄悄散开。
“司云洛那个废物呢?”
“回主子,那人正在府中,最近召集了不少谋士,想必是要找主子的麻烦。”
幽竹暗自唾骂一声,就凭那些芝麻大小的破事,也想扳倒主子?
也不知道这位太子殿下,是被谁养出来的“单纯”性子?
“啧,让他活了这么久,也是时候送送他了。”
司衍阙勾起殷红的唇角,从容一笑。
“去吧!杀了他……”
平淡的话语,生生将一国太子的性命类比成了蝼蚁。
“是!幽竹马上去办!”
幽竹站起身来,看了一眼桌上的空药碗,闪身离去。
“初初,你可是一点儿都不乖。”
司衍阙留在原地,眼底冰霜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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