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衍阙袖袍一挥,一道红光以破军之力迎上,将它吞噬的干干净净。
轻轻将桌上的糕点拂开,重新握在了手里,司衍阙敛眉:“莫要毁了我的东西……”
“咱们的主子向来是杀人如同碾蚂蚁,何时对这毫无生命的东西,都起了怜悯之心?”
来人一袭青衣,面容倒是俊美,不过生生被阴狠之气压住,多了些戾气。
“这是我的东西……”
司衍阙转头,狭长的眸子漾起红光,类似霜雪过后的冷风呼啸。
来人被他阴狠的眼神闪了闪眸,眼里突然响起一句话来——“只要是我的东西,就算是一只蚂蚁,也比你这金山堆里养出来的贵人来的宝贝。”
这是司衍阙十三岁那年,在朝堂上说的话。
他拔出贴身侍卫的银剑,当着天泽文武百官和他的父皇,在大殿上亲手斩杀了他的皇兄,天泽的亲王。
原因很简单,也很荒谬。
不过是他那眼睛长到头顶的皇兄冷嗤了他一眼,然后杀了他府里的兔子。
不过是想要寻一时的痛快,却平白丢了一条金贵的性命。
现在想起,他都还有些唏嘘。
不知道是该同情那位稍有无辜的皇子,还是该感叹他这位主子的凉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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