醒他,他并无任何反应,
我跟在他身后,说来也怪,虽说周世豪双眼紧闭,可能轻易的躲过障碍物。这时白若雪也追了出来。前方很熟悉,竟然是我们白天来过的化工厂,只见他轻车熟路,缓缓走进地窖。我和白若雪也跟了进去。走到地窖的尽头,门开了。“那里竟然有暗门”白若雪惊呼。
周世豪走进门内,便倒在地上,又发出呼呼声。仔细打量着这个暗室,很宽阔。墙壁上很多蜡烛。正对门的墙壁处有一悬棺,看起来年代因该很久远。“滴”感觉脸上潮湿,有什么东西流了下来,我本能的伸出右手抚摸。血,竟然是血。白若雪用手作出嘘的姿势,示意我不要出声。然后我顺着她的目光慢慢向头顶看去,天呐!好大的蝙蝠,它们排列有序倒吊在头顶的石壁上,血滴顺着它们嘴里肆意的滴在各个角落。
突然,一声巨响,悬棺上的棺盖竖着滑向地面,瞬间地面被砸出一个大坑,棺内出现一双手,这景象有点像仇家老祖宗,只见那名男子瞬间跳下,同时石壁上的蝙蝠也开始苏醒,发出吱吱的叫声。
“好久不见”男子嘴里露出两颗尖牙。“你是?我们见过?”我面带疑惑。“老朋友,这么快就把我忘了?”男子收回牙齿,嘴角扬起一丝阴笑。“杨曦,你毁我族人,害得我整天东躲西藏,今日我要取你狗命”
男子面带凶光。两只精灵似的耳朵微微动气。
“仇家老祖宗”我一声惊呼。“当初饶你一命,今日你又为非作歹,伤天害理,今天我要代表正义消灭你”我怒气冲天。“放马过来”男子毫无畏惧指着我。说完男子动了动耳朵。
只见石壁上的蝙蝠发出尖叫,缓缓的张开翅膀在我和白若雪头顶盘旋。肆意寻找机会向我们发起进攻。周世豪猛然坐起,睁开双眼,直奔我和白若雪。“周世豪中了蝙蝠毒,他听命于男子。白若雪小心。不要万不得已不能伤害周世豪”。“啰嗦”白若雪向我翻了翻白眼。
‘啪’周世豪一拳打向我,被我轻易躲开,“世豪,快醒醒,不要为虎作伥”又是一记重拳打在我的身上,我握住他的右手捡起地上的木棒挤在他的指尖,由于疼痛周世豪猛然惊醒,“三炮我怎么在这,这是哪?”“回头在解释,先应敌”。
仇家老祖看见周世豪苏醒恼羞成怒,指着我们。蝙蝠像收到了指令,向我们冲来,由于有了对付群鹰的经验,我不慌不忙的拿出一道黄符,遇火燃烧,本以为这道黄符可以镇住它们,没想到我被重重的扑倒在地,蝙蝠一口咬在我的胸口处,疼的我直咬牙,白若雪一个健步跳了过来,拿出匕首刺向蝙蝠,瞬间我的脸上染满了鲜血,又刺了几下,直到蝙蝠一动不动。三人背对背呈圆状,我从背后掏出掇刀。蝙蝠继续袭来,我提起掇刀反手一挡,蝙蝠咬在掇刀上,右手一挥瞬间被劈成两半。
仇家老祖双手捂住胸口,表现非常痛苦,每消灭一只它的痛苦就会增加一分。直到剩下最后一只,看样子它痛苦至极。只见它身体慢慢变大,我知道那东西又要变形了,由于见识过仇家老祖的变身,我们表现的很淡定。“快,趁它变身之际,要它命”我拿着掇刀的右手举过头顶,和白若雪同时刺向仇家老祖。
俩人被它甩出三丈远,我咬破自己的手指,把血染在掇刀上,挥起掇刀继续向它砍去。一声痛苦的尖叫,仇家老祖被我直刺心脏,他们二人慢慢向我走来。
突然仇家老祖双眼瞪大,直直的看着我,白若雪拿着匕首向它的眼睛刺去,一声惊吼,渐渐没了气息。以防万一,我举起掇刀挥动了几十下,血肉横飞,绿色的液体喷洒在地上。
三人气喘吁吁。终于搞定了这个怪物,我面带微笑瞅着他俩。怕它尸变,周世豪拿起墙壁的蜡烛,仍在仇家老祖的身上,一时间火光四散。一股烧焦的腐肉味扑面而来。
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,伤口还在流血,这时爷爷双手交叉在背后走了过来,手里好像还拿着东西。看看了我的伤口,没有作声,他心里明白,吃阴阳饭者偶尔受伤是在所难免。爷爷把手中的东西放在桌上,右手拍了三下,便转身离去。看着他远去的背影,忽然发现满头白发的他,背驼了,走起路来有些吃劲。
我小心翼翼打开爷爷放下的东西,是一个铁盒,上面锈迹斑斑,吱呀一声,铁盒被我打开,里面是一本书,看样子有些年头。我猜想因该是古卷上部,果真是。师傅给了我下部,古卷总算完整了,我心中大喜。由于师傅仇天纹交过我古文,读起来并不显得吃力,翻开古卷,第一页只有短短的一行字。‘’凡吃阴阳饭者,不得善终。
我正津津有味的读着古卷,突然心口有些紧锁,紧接着是心脏一阵颤动,“爷爷,这段我有点读不懂”我向门口看去,本以为他会回应我,可是……当我来到爷爷房间时,我感觉空气骤然凝聚,阴风阵阵,爷爷躺在床上,我喊了他几声都没回应,本以为是上了年纪,耳朵沉,我走到床边,看见他气息微弱,爷爷似乎知道是我,有些吃力的抬起右手,向我摆了摆,“爷爷你怎么了?”我急的哭出声来。“爷爷大限已到”他的声音很微弱,听见我的哭声父亲和母亲也赶了过来。“爸,你怎么了”父亲的声音有些颤抖。爷爷摇了摇头,嘴唇微动好像要说什么:父亲伏耳贴在爷爷的嘴边,只见父亲连连点头。
房间里的人越聚越多,个个脸色阴沉,闭起眼睛脑海中浮现出爷爷的千般好。眼泪顺着脸颊滴在胸前的衣服上。我明白事情的严重,跪在那里失声痛哭。
难道最疼爱我的爷爷即将撒手人寰?心好痛,半夜时分,夜静的可怕,能清楚听见房间内的呼吸声,突然爷爷向我招手,示意我过去,我握住他的手,骨瘦如柴很凉,手里好像有东西,爷爷笑着看向我,慢慢做起,我知道这就是回光返照,“爹您来接我了,儿子这就随您走”爷爷嘴里突然冒出这句话,使得房间里的人惊出一生冷汗。只见屋内跪满了亲戚。
轰,房顶的瓦片倾泻而下,砸在地上,声音在这深夜里显得格外响亮,一阵铁链声,爷爷走了!走的很安详。我松开他的手,是一个玉佩,正面写阳,反面写阴。“爷爷,爷爷”我晃动着他的身体。接下来就是料理后事。首先要为死去的亲人洗刷身体,为他换上寿衣寿鞋,我们族有一习俗,人死之后长子要赤脚领着族人到土地庙磕头作揖,寓意通知土地爷接人。我们管这种习俗叫倒头汤。
路上,聚集了许多黑猫黑狗,它们跟在队伍后面,来到土地庙我们磕头时,我偷偷回过头,只见它们后腿站立,俩个前爪呈作揖状。
夜虽然已深,可我家还是灯火通明,人来人往,他们在商议着爷爷的后事,我则跪在一边。掏出爷爷临走前交给我的阴阳玉佩,这块玉佩只有半个手掌心大小。上面刻着繁琐的花纹,翠色温碧,好看得很。仔细打量,玉里好像有东西,我站起身来,拿起手电筒,在灯光的照射下,能清楚的看见里面一条条红色的血丝。“别看了”父亲打断了正在摆弄玉佩的我。“今晚,我还有你二叔留下守灵”父亲声音嘶哑,嘴角抽动,眼里布满湿润。
守灵是指死者亲近的人留下看守尸体,过去的老者一直坚信,人死后会回来看一看自己的躯体和亲人。亲戚们陆续回家,只留下我,父亲还有二叔,没有困意,我跪在爷爷窗前,右手握住爷爷穿寿衣的手,按习俗要挺尸(停尸,指死者躺在床上,亲人们轮流守夜直到第三天下午出殡)三天,一夜无眠,父亲和二叔的眼睛布满血丝。
天刚刚放亮,陆续来了许多亲戚,这时按习俗我们因该披麻带孝,早,中,晚各一次去土地庙磕头作揖。房内白布缠绕。一口诺大的棺材被抬进灵房内,我知道,爷爷马上就要入殓。
入殓是指将尸体放入棺内。”所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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