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天下来,周世豪的气色有所改变,“你也好的差不多了,我回去了”我瞅着正在喝粥的周世豪。“兄弟,再陪我一个晚上,就一晚。”周世豪满脸哀求。好吧,我没有说出来只是点了点头。这小子胆真小,有功夫我一定要好好锻炼锻炼他。我在心里默想。
秋天的夜,很静,偶尔能听见周世豪门口的槐树叶唦唦作响,几个月下来习惯了睡前看一会古卷,感觉有些困意迷迷糊糊睡着。
喔喔喔……睁开双眼原来是个梦,可怕的是已经在我梦里出现俩次了。梦中还是那条白龙,还是那个房梁,似乎要向我透漏什么信息。每次白龙刚要开口,我就会醒来。不知道是喜是忧,算了不去想了,吃过早餐告别周世豪便踏上了回家的路。
前方跑来一名男子,高晨!他怎么会在这,此时他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。“三炮,我找你有事,”他的右手抓着我的左手腕。“你小子不再火葬场上班,这么急找我,所谓何事?”我一脸迷茫。“想让你作副棺材”他一脸纠结的看着我。“怎么有熟人去世?”他摸了摸头发,“嗨,别提了,我一个远房表叔的尸体被人挖了出来”“还有这种事?不会又是配阴婚吧?”“嗨,因该不是,发现我表叔尸体时像具干尸,身上血液全无,胸前有洞,像是被什么野兽咬过”|“带我去看看”向来我比较喜欢处理这些奇闻异事。“看啥呀,今天早上已经火化了”高晨的脸上写满了疑虑。
我把高晨带回了家,我指着众多棺材“来看看,给你表叔挑一个吧”“等一下不急我表哥马上就到”门外一个矮小瘦弱的人缓缓走进来,满脸的无奈和悲伤,我能理解,老话说的好,入土为安,扒坟者断子绝孙也。“这是我表哥”高晨右手掌伸开指着这名男子。我向他礼貌性的点了点头。“能不能给重做一个,我要那种莲花式的,”男子的声音很小,所谓的莲花式棺材,指的就是整个棺材竖起来看起来像一朵莲花,棺材邦是拱形,棺盖和棺底是一个三的形状。“可以,需要一天的时间吧”。“明天我来取”说完男子示意高晨要回去,“三炮,那我们先回去”高晨礼貌性的向我点了点头。
送走他俩,暗自摇头,哎,那种棺材只有古代人才会用,何况作起来有些许麻烦,没办法既然顾客开了金口,再难也要做到。选好棺木所用的木头,我便忙碌起来。一天叮叮当当,总算完工。
我拨通了高晨的电话,“棺材作好了,来取吧”一会的功夫来了几个人。一位中年男子,颧骨微高,满脸的凶神恶煞像,只见他走到我的身边,示意我进去,原来想再加一副棺材,他吞吞吐吐道,又一个胸前有洞的人被发现,这次不是尸体,是个活人,我决定随他们去一探究竟。
尸体被发现的地方是个树林,树木密而不冒。秋叶落了一地,围观的人都在议论着,我拨开人群走向前,受害人是位中年妇女,胸前有血洞。嘴巴张得很大,显然死前受到过某种惊吓,听他们在议论,这位中年女子晚上和老公吵架,一赌气跑了出去。没想到找到的却是个尸体。
围观的人群有几位年少气盛的青年在商量着什么,原来他们是想留下看看晚上到底有什么东西,有的回去带了掇刀,铁锹,铁叉。我决定陪他们一起等。
晚上的深秋,夜静的可怕,毫无生机,只有偶尔的几声干咳,他们有的倚靠在树边,有的躺在叶子里。一夜过去并无异常。他们打着哈欠各自回家。原以为这件事情就会这样结束。可是没想到……
那天,薄薄的云雾轻轻笼罩着太阳的笑脸。阳光透过云雾洒在地面,千丝万缕,天地之间,唯有风伴随着一束束安静的光芒,将尘世的风景渲染的如诗如画。
漫无目的,走在大街,“听说隔壁村树林又出命案了”只见俩个妇人眉飞色舞。又是命案,几天以来已经是第三起了。心中冒出一种不祥的预感。人为和我无关,就怕有邪祟作怪。
三更时分听见几声鸡鸣,六畜不安,持续约莫十几分钟戛然而止,紧接着群狗狂吠,整个村子一片狗叫声,那种不祥的预感又莫名袭来,叫上周世豪转遍整个村落,并无异常,“世豪我们去隔壁村看看”没有月亮的点缀,夜黑暗了许多。
离隔壁村还有一段路程便可以听见群狗狂吠,户户门窗紧闭,一个白影闪过,“谁”我一声惊叫周世豪随我追了过去,天呐,那人竟是白若雪,“白若雪你怎么会在这”我面带疑问。“听说发生命案,来看看。”她显得很平静。“你到底是什么人?”我的语气很烦躁。“以后,你自然会知道”我见她态度坚决便没有再追问下去。
一股血腥的味道,随着血腥来到一户人家,只见大门敞开,房门紧闭,屋内灯火辉煌,地上有许多鸡毛还有血迹。周世豪向前敲门。“谁呀?”我上前说明来意,门开了。
只见男人步伐凌乱,女人则双手抱头坐在地上,见有人来显得很惧怕。没等我开口,男人嘴里胡言乱语“好可怕,好可怕”。“你们看见了什么?”女人双手抱头摇了摇。“我是来帮你们解决问题的”。男人吞吞吐吐“有个黑影很高大,看起来是个人,不过很高,他抓起鸡拧掉鸡头,头作扬起姿势,好像在喝鸡血,然后我老婆惊叫一声,那东西转过身来,我发现他没有头”说到这里女人表现出更为惧怕的样子。“他去了哪里?”白若雪问道。男子没有说话,在白若雪的连连追问下,男子指了指村后的树林。
我们一行三人赶紧向树林追去,树林深处有一黑影,我们加快了脚步,那人也加快了脚步,每当我们速度慢下来。他在前面也慢下来。好像故意要让我们跟着。
天渐渐放亮,我们始终与他保持一定的距离。走了大约十几里的地的样子,前方是个废弃的工厂,他快步走了进去,我们紧随其后。看起来,像个废旧的化工厂,破旧的设备,还有残缺的厂房,到处都是遗留下的化工原料。围着工厂找了许久却始终见不到那个男人,正在我和白若雪一筹莫展的时候,“世豪,快来看,这里有个地窖”“走下去看看,”白若雪声音急切。
顺着地窖向下走,越来越黑,我双手扶着墙壁寸步前行,墙壁很滑,摸起来有点像青苔。前面有光借着灯光前面是地窖的尽头,在灯光的黑暗处有一人坐在那里。他好像一直在等我们,慢慢站起身来,走到光亮处,然后慢慢向后脱下黑色衣服上的连体帽,这时我才看清,一张如碳色的脸上只有一只眼睛,鼻子上的鼻孔上扬,耳朵很长似精灵。周世豪面如土色,只恨爹娘少生了两双腿。
一阵刺鼻的味道我便没有了知觉。等到醒来时发现我们三人躺在树林中。周世豪的右肩膀处有伤,鲜血沾满了他的右臂。白若雪看了看周世豪,先给他处理伤口吧。
说来也奇怪,自打周世豪在地窖回来就一直胡言乱语,不断产生幻觉,身体也开始有了变化,他变得不想吃东西,只对生的东西和腐烂的食品有胃口。“我要吃小老鼠,活的小老鼠”周世豪自言自语道。同时他的眼圈发黑。睡觉喜欢躲在床底。
“阿,救命啊,救命啊”周世豪身体颤抖。“世豪世豪”他好像认出了我。“我看见许多老鼠围在我身体上,它们要吃了我”说完周世豪跪在地上一顿猛磕头。把我看的一脸懵逼。
我把他安置在床上,去厕所的功夫,回来发现周世豪不再“世豪你在哪里?”我发出了急切声。“呼,呼”一阵呼噜声打断了我的呐喊,寻声找去,原来他又躲在了床底。这小子到底怎么了,就在我冥思苦想之时,窗外一个黑影,很大透过窗户看去那东西好像倒掉在房檐处。几声奇异的叫声,听起来很像蝙蝠声,正当我刚踏入门边正要放门时,一阵翅膀的扑打声,不见了。
一回头被撞个正着,只见周世豪双目紧闭,身体绷直,向前移动,我试图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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