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哎……会试完了还有殿试,想起就头痛啊。”钱进也是实话实说,这科举真是过五关斩六将,真心有些考累了。
“左右还有一个月殿试,老弟多在家准备也好。”廖东临开解道。
“明日自有明日事,两位兄台等下多尝尝我的手艺才好。”钱进笑道。
蚕娘从坊市买回来肉之后,钱进提袖子亲自上阵,做了一锅浓香的火锅。连廖东临都赞道:“老弟,你这手艺都可以做个大厨了。”
“廖兄说笑了……”
待用过午饭,廖东临说要去赴个诗会,邀钱进同去。钱进知道自己几斤几两,这作诗对他来说是个第一头疼的事,老是抄袭古人又心中有愧,便婉拒了。
……
廖东临走后,钱进便继续窝在屋里面钻研酒坊的事。金台明不知道又从哪里淘来了一本新书,用过饭便迫不及待的回房观摩去了。李良兄妹俩最近跟坊间的小伙伴玩的很开心,吃过饭便继续玩他们的游戏去了。院子里面只剩下蚕娘在忙些活计,倒显得有些清静。
至下午时,突然听得蚕娘一声娇呼,接下来便没了动静。
钱进以为家里糟了劫匪,于是赶忙提刀冲出,只见蚕娘倒在一名女尼怀里,估计是晕了过去。再看那名女尼,年约四十几许,穿一身褐色素衣,手抚一柄佛尘。
“师太,是不是有什么误会?”钱进担心蚕娘安危,急忙拿话稳住那名女尼。
那女尼瞧了怀中蚕娘一眼,笑道:“看你这么着紧,莫非是你心上人不成?”
钱进臊的满脸通红,急忙拿苗刀朝女尼的腿后跟扫去。那名女尼拿拂尘一扫,卷住苗刀往身前一带,然后快如闪电般的用拂尘手柄撞了一下钱进右手的麻穴。只听当的一声,钱进手中的苗刀便已落地。从出刀,到苗刀落地,总共不到一息的时间。
“高手……”钱进心中喊道。
自钱进出了观海城之后,这是他第一次碰到真正的武道高手,之前他一直逞苗刀之利,倒有些顺风顺水惯了。看着软倒的蚕娘,钱进虽然焦急,但一时也无可奈何。
金台明在屋内听得响声,急忙出来查探。钱进对他不停的使眼色,结果后者不解其意,又看见蚕娘被制,便欲来救。那女尼又是一指点出,金台明随即软倒在地。
钱进不由叹息一声,说道:“师太,到底意欲何为,且划出个道道。”
那名女尼仔细端详了一下钱进,笑道:“恩……比你那只会舞文弄墨的舅舅强多了。”
“舅舅?”
“文巽那小子不是你舅舅吗?”
“师太,可否把蚕娘放下再说话?”
那名女尼一直扶着蚕娘也有些不便,于是便朝钱进递了个眼神。钱进连忙上前扶住,然后把蚕娘抱回房间,又轻轻施了些水在她面上。
蚕娘悠悠醒转,见到钱进关切的眼神,急道:“老爷,家里是不是来了强人?”
钱进示意她不要说话,低声说道:“不用担心,只是来了位师太而已。你等下待在房间里面不要出来……若是我出去了,晚饭就不用给我留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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