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这个标价,是个噎脖子价儿。
七十万。
要是顺治官窑“站着的”大件,比如大瓶大罐,只要认定,行价冲到百万以上,不难。
要是“趴着的”小件,比如盘子碗什么的,至多也就是小几十万。
笔筒,不高不矮,不大不小,算是“蹲着的”,官窑精品的行价,也就是六十万到八十万之间。
而且这笔筒肯定到不了八十万,因为采用的青料是混合的,偏淡蓝。
顺治官窑的青花发色,以青翠和正蓝最贵,是采用了提纯的浙料;淡蓝、黑蓝次之,多是浙料混合江西土青所致。
除了价格,“噎脖子”的重要原因,是它没有款儿,所以出手并不容易。
但,顺治官窑确实也是个稀缺品种,即便没有款儿,一旦认定了,也不太舍得撒手。同时,还是个潜力股,肯定是要看涨的。
杨锐也属于拿捏不准的人,在这件笔筒被竖着放起来的时候,他轻轻碰了余耀一下。
余耀直接附耳,用杨锐也才能勉强听清的声音说道,“顺治官窑。”
杨锐一听,先是眼神中略有兴奋,但随后眉头又微微皱起。
这东西不便宜,他的闲钱也有富余,但后面一场还没开呢,万一又看上东西呢?那就可能捉襟见肘了。
“你若要,我就放。”余耀紧跟着补了一句。
余耀确实不算太渴切,当时和老周一起在邹所家里见到那件“龙马相会”崇祯官窑大笔筒,也是过渡期的品种,比这件要大,行价也要高,余耀也没有选择拿下。
收藏什么东西,出手什么东西,每个人的眼光不一样,理念也不一样。这件顺治官窑笔筒,就算余耀现在拿下,以后有合适的替代品和机会,还是有可能出手的。
而且,就这种价格、以余耀的眼力来说,是有点儿“破费”了。
杨锐的犹豫时间极短,很快便冲余耀微微点头。
若是真喜欢,要收藏,这样的东西,行价拿下并不亏,而且机会难得,对杨锐来说,下一次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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