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煞有介事写了个借条,他也就答应了。
“你借来的时候,也没跟人家原主说是用来做局吧?所以你这一报警,警方找到原主,他能证明就是他的,借给你了!却不知道你用来干了这事儿,这就更显得真实。”
“这都是你说的!愿意怎么琢磨就怎么琢磨吧!”老周靠着门点了一支烟,不再搭理他。
“张玉堂,弄你不白弄你,我给你说句实在话,以老周的人脉,有比这更狠的办法。但他老带着恻隐之心,你想想吧,你弄了个黑驴蹄子当犀角,他还想再给你机会呢!可是你呢?”
张玉堂接了余耀的话,“这都是你想出来的吧?够深的!有铺有垫,戏码充足,真真假假,乱中有线,真特么有技术含量啊!”
“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猎人!”余耀微微一笑,“因为狐狸是为了吃的,猎人是为了狐狸!”
“我特么认栽了!”张玉堂咬牙跺脚,从包里拿出印石盒放到桌上,“可以了吧?”
说着,张玉堂便起身向门口走去。
老周却摆了摆手,“警察来了再走吧,不差这一会儿,不然成了我报假警了。”
“好,好,好!”张玉堂抬手点划着余耀,“怨我贪心,碰上这么个瘟神!我惹不起我还躲不起么!”
不多会儿,两位派出所民警赶到,老周解释了一下,说原来是朋友怕丢了,装包里了,来的时候他去厕所了,另一个朋友没注意,误会了。
民警一看,也没多说什么,让老周签了字,便离开了。
结束后,张玉堂掉头就走,老周却在他背后叫了一句,“老张,这次碰上我们算你运气好,真碰上精神病,说不定小命儿就没了。”
张玉堂顿了顿,而后一言不发地走了。
随后,余耀、老周,还有精神病墨镜男,也就是濮杰,一起吃了过点的午饭。
“双倍找补回来,比预计还多了一万,但我瞅你俩怎么还都不太高兴呢?”濮杰看了看他俩。
余耀一口闷掉一杯啤酒,幽幽开了口,“这种把戏,我不想再玩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