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尼玛的吧!我俩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插嘴了?”张玉堂叫骂一句,接着就朝门口走去。
他此时已经有点儿色厉内荏了,不过这是在闹市茶楼,不是荒山野岭,所以多少也带着点儿底气。
他还没走到门口,老周推门进来了,急吼吼说道,“不好意思两位,打扰你们谈生意了,我有件印石盒忘了拿了!”
“周老师,我特么现在还叫你一声老师!刚才这小子都给我说了,你们想干嘛?明抢吗?”
老周关上房门,顺势靠在门上,“张玉堂,你胡咧咧什么?违法的事儿我能干吗?明抢也不会就我们两个啊?少废话,我刚才落在屋里一个清中期坡垒阴沉木印石盒,我拿了就走。”
“我看到他装在包里了!”余耀笑道。
“赶紧拿出来还给我!”老周怒道。
“你俩真行,当我傻逼啊?就算那一万现金你藏起来了,我给你转账二十万,可是有记录的!”
“你扯什么淡!那是因为你十万卖给我爬山头汉镜,给我的双倍赔偿!”老周拿起手机,“好,我早就说报警,这就报,让警方调查吧!”
接着,老周就拨打了报警电话,一口气说得很详细,姓名和东西都说了。
此时,张玉堂再不明白那就真是傻逼了,而且都报警了也走不了了。他一脸凌乱,缓缓退步,最终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。
点了一支烟,足足抽了一多半,他才开口道,“看来,这印石盒,原主明确,而且你拿走时有人证?”
“这不是废话么?!这是我借来欣赏的,一借来就来跟你谈退货的事儿,你按照之前的约定,有问题赔双倍,退给我二十万,我一高兴就走了,结果印石盒落包间里了!”
老周其间冷笑一声,又继续说道:“底下的刻印,就是人家祖父收藏时刻上的!而且人家还有之前拍的照片,我借的时候,还有第三者在场看到了!当然有人证!”
坡垒阴沉木印石盒,确是逸墨斋老板黄永逸家祖传,他祖籍东阳,一直珍藏。
老周和他关系非同一般,说借走欣赏两天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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