光严峻。
我暗自的揣度,路博德大军恐怕不出几日便会到达南越边境,刘彻若是真想挽救赵兴等人也不是来不及,可我有什么办法呢,我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。我能做的,也只是不让韩嫣随你们一同死于非命,刘彻深谋远虑。我不能违抗他的安排!
“赵王勿要气馁,只要能拖延时日,胜利必定是属于南越。”我轻抚着,缓和了方才有些紧蹙的气氛。
赵兴与樛太后都点头称是,“只盼圣上的兵马能快些过来了。否则,我们可真是命悬一线。”
这算是来到南越的第一个夜晚,火红的花朵和绿幽的藤蔓顺势而上,盈亏的明月高悬在飞檐之处,伫立在栖霞殿的庭院之中,抬头仰望苍穹苦楚何处诉说?此番前来南越,不过是想解救韩嫣脱离虎口,却自己也深陷囹圄。刘彻若是还在乎,他会发兵吗,他会不会?
此刻,要想离开王宫,难上加难,赵兴母子恐怕在我来的那一刻早已下令全面封锁宫门、城门,他日吕嘉发难,刘彻的援兵若是未到,必定是鱼死网破(椒房繁华梦已沉20章节手打)。可若是什么都不做,就此苦等也不是万全之策,东越,更是虎狼之地,何去何从到底如何抉择?
日子飞逝,转眼一晃便是半月过去,可我却寻不到借口与韩嫣见面,眼看局势在暗涌,却无能为力。
“娘娘,你这又是何苦,这么折腾自己呢…”月暮紧皱着眉不曾松开,一脸的无奈。
浸泡在如寒冰一般的凉水之中,浑身发颤,双齿相击发出碰撞之声,“记得明日派宫人通报赵王,本宫感染风寒…”
“是,奴婢知道了…”她一边替我擦身,一边诺声回答。
“还有,前些日子让你办的事情有什么眉目了吗?”我微微侧头,漫不经心的问她。
她替我擦身,刻意压低了声音,在我耳畔道,“奴婢让人每日留意陆佑宁与吕萦,果然不出娘娘所料,那陆佑宁的确是吕嘉潜入南越王宫的亲信与吕嘉里应外合,而吕夫人则蛊惑赵王…”
“那人呢?”我扬眉一问。
她沉默了半晌,才诺声开口,“原是伺候在吕夫人身边的丫头,前日突然暴毙,没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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