兵贵神速,这个道理关统你不是不懂,稳扎稳打是没错,但要分清敌我形势,走清溪谷并不冒险,道路虽然狭窄,但我们只需轻装前进,不需要攻城器械,况且,彭家父子不会想到我们走清溪谷这条远路的”。
关统默不作声,依然不能赞同,无奈之下,徐戍长叹一声,拂袖离去。
穿戴整齐,粮草准备停当,徐戍接了令牌,阎宇等人已经开拔,自己便引着手下一千人马向东往岩险山而去。
既然已经无法改变,那只能尽力将事情办好,如果放任不管,彭家父子很可能成功逃离,阎宇也会被责罚,但徐戍并不愿意以失败去换取朝廷对阎宇的责罚,国家大事,不能儿戏...
这天夜里,阎宇大军赶到马鞍,正撞见彭年叛军,两军相遇勇者胜,双方电光火石般交战在一起,此时此刻,谁都不会将对方视为自己的国人,在战场上,只有‘存亡’二字而已。
叛军是有准备的,早早在此地守候,等朝廷军到来,正好接着,正是黑夜,贼军人数无法估计,激战好几个时辰,双方各有损伤,朝廷军虽然马匹较多,但叛军的钩镰、锄头、钉耙,让阎宇吃了不少苦头。
与这一路相似,关统在坝子山也不顺利,叛军人数众多,而且毫无章法,杂草中、岩石背后、树上,到处都能窜出来,关统率军力战三四个时辰,自己手刃三四十人,这才将叛军打退,但自己的阵型已『乱』,尚须稍作调整。
次日一早,朝廷再次发起进攻,经过昨晚的小胜,朝廷军士气高涨,连陈祗也觉得这仗越打越给劲儿,胸中豪情勃发,欣喜难抑。
消息传到汉平,彭年急匆匆来找彭微,道:“父亲,马鞍、坝子山已经快抵挡不住了!”。
彭微愤然,起身道:“本以为南中的豪强愿意遥相呼应,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,他们最多只会接纳我们,而暂时不会助我起义,哎!与其死于刘禅之手,不如东投孙吴,也能落个平安”。
商议已定,彭家上前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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