阎宇的脸『色』愈发的难看,自己是皇帝钦点的平叛统帅,他徐戍竟然公然反对自己的既定策略,丝毫不顾自己的颜面。
但他是丞相府的人,丞相府权力滔天,与他闹翻,恐怕也不是上上之策。
“好好...那徐将军你说应该怎么办?!”,阎宇冷笑道。
徐戍指着汉平县西侧二十里的清溪谷,道:“阎将军、陈将军各率一军从马鞍和坝子山进军,先与叛军交战,而后佯装败退,以此麻痹彭年,然后我与关将军率军从清溪谷前进,绕道奔袭汉平,打他个猝不及防,如此一战可定”。
与徐戍酣畅的讲解相反,众将并没有赞同的声音,理由是,清溪谷路途较远,而且谷道狭窄,万一遇到被敌军堵截,后果不堪设想,另一方面,佯装败退并不容易,一不小心甚至可能导致真的溃败,然而,阎宇最不满意的是徐戍让自己扮演‘伪败’的角『色』。
有鉴于此,徐戍据理力争,再三劝说,可连通关统在内的所有将领,全部不与赞同,阎宇此番也对关统刮目相看,难得,他能与自己有一样的想法。
军令已下,按照阎宇的原计划施行,也就是说,徐戍不再有反驳的权力,他能做的,就是努力办好阎宇交代的任务:东进岩险,截断叛军东投孙吴的道路。
朝廷军,已经风风火火的做起了战前准备...
徐戍很是着急,来到关统的营帐中,道:“行军打仗本就不可能稳稳当当,冒点风险是在所难免的,要是所有战事都能稳扎稳打来取胜,那韩信是如何潍水杀龙且,垓下破项羽的?!”。
关统劝道:“茂公,你的办法不是不行,只是太过冒险,我们实在没有必要,而且,我觉得阎宇的策略是对的,朝廷平叛,要的就是天军下凡的气势,稳中求胜,我们阻止彭年东进,东西夹击,就可以消灭他们”。
徐戍没有了之前的沉着,倘若放跑彭家父子,那真是后患无穷,所以,他才如此急切:
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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