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拿着密信,面沉似墨:东西到底不在大屿山,他原本是故意指的,要看苏陈的态度,结果苏陈没动,倒是周安瀚,动静不小。可是他现在不能动周安瀚,这人不比陈氏一族,扣个名头打杀了也无妨,周氏是皇后母家。
只是,苏陈在宫里不是断了和旧部的一切往来吗?怎么一出去就又恢复以往了,赵腾润都不管她的?
提笔写密旨,直接把赵腾润斥责了一顿:身为人子,管不住自己女人,气到老子,实在不孝!
不孝这大帽子扣下去,谁都担不起,别说赵腾润只是太子,就是皇上,被太后责骂无后时,也只能低头认错。
羽林卫加派人手至两千,去祁连山接那些箱子,路上耗时且不提,单是那些箱子的样子,就实在不像有宝物的:枯朽杂乱,缠着藤蔓,看样子是藏起时加的藤,但现在已经腐了。
这可……立马上报。
那么大的动静,苏陈只当不知,反正她态度是表明了。
时值八月,出来两月有余,纵然万般不愿,赵腾润还是得说:“咱们该回去了。”
“皇上催了?”
苏陈正在刷马。
她这些时日惬意的不知东南西北了,和飞燕的感情越来越好,每天都要出去跑一圈,楚练也拉了马跟着她,此时就在不远处。
赵腾润说:“他下密旨斥责我不管你,丢了皇家的脸面。我最近天天上陈情书。”
“有段时日了吧,我记得你收到密旨是上个月二十七,现在都初十了。”苏陈笑起:“在这儿过中秋吧,反正此时回京也赶不上了,不如直接赶重阳。”
“本不为过节,只怕此事难了。”
赵腾润是不会责怪她的,只是忧心,如果此时事情不能善了,那皇上必然会怪罪,到那时候,就不是能说的了。
苏陈扔下马刷:“有些人非就不信我家穷苦,我能如何?我没有办法啊,只能不出面。今日秋高气爽,说这些坏心情,我们上山吧,不带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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