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腾润说:“我是你夫君,你有什么是我看不得的?”
苏陈正色道:“夫妻也是要相互敬重的,我又不是愚昧的生子工具。”
虽然她极其不想承认女子地位低下,但有些认知局限特别传统的姑娘确实把自己定位的就是生子工具,这个真不能否定,但她就想撇清。
赵腾润被她这忽然严肃弄的尴尬:“我没说你是……怎么说到这个,你生这么大气?”
他本想转话锋的,但苏陈的眼神却不让他转移,那这话就得说开讲明。
苏陈伸手,一样样的算:“我识文断字,积极进取,自立自强,性情宽广,是个有血有肉活生生有温度的人。”
说到末了,一个巴掌都不够,另一只手还伸了两个指头。
赵腾润失笑,她倒是把自己的优长全都言明了,只是:“性情怎么能用宽广来形容呢?你是直率。”
苏陈摸了一下案上书信的一角,测了干否,说:“好,既然你承认我是直率,那我就开诚布公了,宝藏已经找到,我这封信里写的运送路线,你是现在看呢,还是等东西到了再看?”
虽然刚才所言,只是转移他的注意力,给这封信一点儿干墨时间,但说到动心处,她也不压抑,直言:“我现在对你掏心挖肺。”
赵腾润亦是真心:“我亦对你不做隐瞒。”
此间抛却前念,共赴新歌当然极好,他心里甚是快慰,真的不看重那些东西。
苏陈把信给他:“那这信,你传。”
说再多,都不及直接表态。
回了自己的帐内,楚练就拿了册子给她:“小姐,这是你要的伤亡统计,信我已经传过去了。”
苏陈刚伸手接那册子,顿时沉了脸:“谁让你传的?”
她既然交给了赵腾润,就是相信他的,绝对不会两面三刀!
楚练咬牙:“小姐,凡事要留后手的,您不能再重踏前辙了!”
“你还有理了?”苏陈拧眉:“你之前怎么不劝着?春天的时候怎么守好呢?现在来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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