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哪来的**老清早叫老娘的门?”
“咳花姐姐,不早了,下午了。”
“弦弦?”花了了立刻将散乱在眼前的刘海顺开,立时,一双大眼闪现在我的眼前,又大又长地眼睛,妖媚地如同埃及女皇。
“花了了,我……”我还没说完,花了了就直接推开我将靠在门边的后弦揪出,兴奋地抱住他,“弦弦,这么早就想姐姐我了?”
“花姐姐,花姐姐,冷静点。”后弦推开花了了的怀抱,红着脸躲到我的身后,“花姐姐,这位就是护国夫人。”
“我认得----”花了了慵懒地伸了个拦腰,脸色骤变,婀娜转身,“你们都进来。”
花了了的房间还带着一股女人特有的香味,后弦地脸一直烧到现在。花了了放下了外间和里间地纱帐,然后,微微透明的纱帐就映出了她曼妙地换衣服的身影。后弦立即转身,我笑着摇头。
“我上次在贾铭凯的寿诞上见过你,真是伤心,弦弦有了你连看我都不看一眼,原来他喜欢你这种闷闷的。”
她收起了纱帘,挽着长走向窗边:“哎……谁叫我们是风尘女呢。”她推开了窗,从外面不仅仅带入了阳光和空气,也带进了姑娘们嘈杂的声音。
在她转身的时候,我拿出了一张一百两的银票,花了了只是眯了眯眼,便轻蔑地出一声轻笑:“嗤有钱就了不起吗?”
“不,是打赌。”
“打赌?”
花了了腰肢摆了摆,露出了感兴趣的表情,柔软的手指滑过自己的唇,舔了舔,醉人的声音吐出:“我喜欢打赌。”
“哎哟这不是后弦公吗,今天这么早就来了?”门外走进一个尚未上妆的中年妇女,她进来没有看任何人,只看着我手中的银票。
“哎哟,姑娘,我们这里可不接女客”
“她是连妈妈。”后弦在我耳边小声介绍。我提高了手,连妈妈的踮高了脚尖:“当然,凡事都有例外。”
我将银票放入怀中,拿出十两的银锭,下一刻,银就在连妈妈手中。
“来人,给两位贵客准备茶果点心。”
花了了飘到我的面前,软绵绵地细语:“你们先坐会,我梳洗过后再来跟你打赌。”
“好。”这女人我喜欢,她扭到门口,回身一个媚眼:“别在我不在的时候,调戏小弦弦。”
后弦在我身边一个哆嗦,抱紧了我的胳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