弦倒在他的身上。他也不知。
等我笑得差点喘不上气的时候,后弦才缓过劲,甩了甩头又重新振作,双手抱胸,眼角上吊:“就算我是种马也比,你。好没人要的老姑婆”
我一怔。猛地指向他身后的窗户:“哇那不是寒思忆嘛”
后弦上吊的眼睛立刻撑圆,几乎没有犹豫他就卧倒。抱着头问我:“她走了没,走了没?”
回答他的当然是我的大笑。****
“哎……”远尘似乎终于忍耐不了我们的胡闹,深深叹了口气,拍了拍趴在他腿上地后弦,“夫人骗你呢。”
“你”后弦又气冲冲指向我,憋红着脸瞪了我半天,还是说不出一个字,反而是越来越奇怪,到最后,他一手摸着下巴,挑着眉毛打量我:“喂你怎么不生气?你到底是不是夫人?”
“是又如何,不是又如何?你可以问问远尘啊,到底何谓色即是空,空即是色?”后弦听话得看向远尘,远尘淡淡蹙眉,沉静的眸光中也卷起了一片深沉。
我笑道:“是与不是,都不重要,只要知道现在在你面前的就是护国夫人:风清雅。这就够了。哈百花宫到了,这大白天**不知道能不能白嫖。”说完,我看了依旧不解的后弦,和若有所思的远尘一眼后,便笑着下车。
“老李,你今日就跟着远尘官人。”
“是,夫人。“啊?那我们怎么办?”后弦跳下车。我转身仰望百花宫:“咱们今天就住百花宫。”
“什么?夫人,这百花宫不接女客。”
“切,只要是开门做生意的就不会跟银过不去。”
后弦难得露出沉思的表情:“也对,女人接待女人,还不吃亏。”
此时还早,就连贵公都没上班。后弦不愧是百花宫常客,不用龟公引路就一路畅通无阻,直奔花了了地院。
“笃笃笃。”我敲响了这个院里一间紧闭的房门,院中阵阵花香。
当打开门的刹那间,后弦到抽一口气就僵硬着脖转身,我笑嘻嘻地看着面前这个比我高出一个头的女人,她浑身散着几分慵懒,几分抚媚的妖气。如墨地长随意披散,妖冶的细长的眼睛在刘海下半遮半掩,眸光几分随意,几分迷离,几分轻蔑和几分不屑。
她只穿着抹裙,外面只套着一件薄薄地轻纱,嫩白嫩白的胸脯立时吸引了我的视线。
“嘘”我忍不住吹出了一声口哨。立刻引来她的不满,她搓了搓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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