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留下的各种种子,他将这些种子通通撒到了福地里的黑土地上,接着灵泉从空而降,灌溉着这些种子,很快这些种子开始发芽生长。
见到这一幕,吴山更加有动力,他顶着大雪,一步一蹒跚的朝后院山坡走去,那里的山坡上有着一些果树,还是他当年上学时种下的。
山楂树,苹果树,樱桃树,李子树,不是很多,只能吃个新鲜。
每当吴山将手搭在树上,这些果树就被收入福地,后来连杨树,松树,榆树,都被吴山收拢很多。这些本来干枯的果树,在落入黑土地,灌溉上灵泉后,很快开枝散叶,本来七八米的松树,足足窜了十几米,个个高耸着,光秃秃的山坡马上变成了密林。
足足在山林里跋涉了一个小时,吴山才意犹未尽的往回走,快到门口的时候,他听到了“汪汪”“汪汪汪”的狗叫声,房门打开,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门口。
吴山眼睛有些干涩:“山河,你怎么上来了。”
“看到烟囱冒烟,就知道你回来了。房子好几年没住人,什么都没有,给你捎了一些吃的喝的过来。”刘山河狠狠拍了拍吴山的肩膀道:“大哥,我没大本事,也就这点能耐了。”
吴山冰冷的心有些暖:“啥也不说,我都记在心里了。”
刘山河笑笑跟在吴山的后面,一起进了屋子。
一进门,吴山就看到客厅里的一袋子大米,一桶油,一大扇猪肉,两只鸡,干蘑菇、萝卜,土豆,白菜,还有几颗腌好的酸菜:“这么多够你扛的。”
刘山河不在意的道:“雪太大了,找不到路,要不然就给你拉一四轮子(农用车)上来。菜窖里满满当当的,再不吃就坏掉了。你这地我白种了三年,钱你不要,总不能让你连口吃的都没有吧。”
吴山挥挥手道:“说那些就见外了,整点?”
“整点!”刘山河将棉袄脱掉:“你去搬点柴火,水闸拉上,我炒几个菜,这路太难走了,浑身冷冰冰的,不喝点下山我都没力气。”
吴山点点头道:“手生了,你做也好,刚才我到后面把水闸拉上了,你看看有没有水,这些年没通水,希望管道还能用,否则就要挑水吃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刘山河拎着菜进了厨房。
吴山去仓房抱了几捆柴火,回来将大锅点燃,那边刘山河已经将水缸抽满水,拿着唰梳刷锅,很快锅里油热,刘山河将切好的大肉块扔进锅里炒了炒,添上水,切了两颗酸菜。
“离了?”刘山河道。
吴山苦笑一声,点了支烟,递给刘山河一支:“离了,净身出乎,房子车女儿都归她,每个月一千生活费,债务都是我的。呵呵,净身出户,干净利落。”
刘山河骂了句,恼怒的道:“你爸妈他们一手不伸?”
吴山挥挥手:“不提他们,我也想明白了,他们把我养大,我这也算还了养育之恩。以后我就当没有父母兄弟姐妹,他们也当没有我这个儿子哥哥,过得好过得坏都看他们自己的。反正我当初给他们的,省点花够他们过后半辈子的。我呢,也落个清净。”
嘴上这么说,吴山眼泪险些掉下来,摊上这样的父母,他的心是真的伤透了。
说起来,吴山并没多么怨恨自己的妻子,她毕竟陪着吴山坚持过,后来要不是他那个小舅子整天鼓动,岳母岳父也生怕被他拖累,未必会离婚。
没办法谁让他娶了个扶弟魔,当初也没认清楚小舅子的真实面目。要是父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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