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,将她素净白嫩的小脸衬托的美丽而神秘。
韩立儿很少穿红色,觉得颜色太过刺眼太过火热艳丽,不符合她惫懒低调的个姓。但今夜穿上红色,却让她整个人明艳起来,冶艳的诱惑。
郗愔眸子闪了闪,好不容易才移开视线。
案几上,已经摆上了几个两人平日里爱吃的小菜,两碗粥,还有一壶酒。
两人相对而食,所有的宫女都退到了门外,只屋内烛火偶尔发出“啵”的跳动声。
吃饱喝足,收拾妥当。门吱呀一下关上,韩立儿却没了先前的胆气,坐在案几前无辜的看着郗愔。
越看越是感觉到身体发软,热热的难受的厉害。郗愔起身绕过来,一言不发将她抱起朝床边走去,他身体同样火热滚烫,便是方才草草沐浴过,此時却也再压不下那沸腾的火焰。
“宫女方才点的,是合欢香。”郗愔的反应比韩立儿敏感,感觉到身体不对劲的時候,就想明白了。
韩立儿被他轻轻地放在床上,听到他淡淡的解释,不由迟钝的道:“为什么?”
“这是惯例,怕新婚夫妻不适应,便点些香品增加气氛。若我猜的不错,方才那合卺酒中,也加了料的。”之所以现在才发作,一是因为吸入了合欢香,二也是因为他们只分喝了一杯合卺酒,量少。
韩立儿这才明白过来,寻思到了内中含义,不由抽了抽嘴角,嘀咕道:“我们还需要这个?”
换来郗愔一阵低沉的笑声,“立儿的想法正合我意。”
“有我在,自是不需要浪费这种东西。”说着,在韩立儿猝不及防下,直接将她压在了大红绣金的床榻上。
这一回,三两下褪去了她的衣物,垂眸,便见大红色的绸缎上雪白曼妙,在橘黄的烛光下似有流光浮动,柔润细腻的犹若珍珠。
她鸦黑的青丝铺开在红色的锦缎上,一時间,黑是黑,红是红,白是白,极具冲击力的色彩差异,让这对比越发的诱人。烟美下那双水盈盈的墨玉眼,此刻带着点点湿润,动人心魄。
郗愔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火,轰一下燃烧的更旺了,瞬间烧遍了全身,然后集中往一个地方涌去,忍不住身体一沉,密密实实的压了上去……
韩立儿轻哼一声,低吟道:“郗愔……”
“嗯?”郗愔沙哑的声音柔和的发出了一个疑问句,手上的动作却依旧没有停止,反而更加变本加厉。
韩立儿被他摆弄的迷迷糊糊,只觉得想出声,想低低的喊着他的名字……他的声音本就撩人,此刻带着隐忍的喘息,顿時让韩立儿的心都化作了一滩柔水,叫着他名字的声音更加柔媚动人。伸出手臂搂上他的脖子,媚眼如丝将自己敞开迎接了上去……
“立儿,你终于是我的妻了……”身上的人一声慨叹,接着喉咙间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,狠狠的扑上去将身下的人儿吃掉。情动的有多厉害,最后便折腾的有多狠多失控。
反反复复,韩立儿觉得自己的腰快要断了。
喉咙干涩嘶哑的喊着:“你慢点……”。
“这么没用……”他低笑着尚有余力嘲笑她。
*
不同于紫宸殿的春意融融,前廷里的宴会还未散尽。作为国舅(沈心自封的),在郗愔离开之后,沈心俨然成了大家看好恭贺的对象。酒水一杯杯的接着来,沈心给为了给自家妹子撑住场面,几乎是来者不拒。好在她天生男子气概,千杯不醉,顶了一个時辰,脸颊才微微泛红。
而萧衍因为心里装着事,也没心情在这酒宴上瞎耗,早就带着自己出宫回了驿馆。
“沈将军常年驻守边关,劳苦功高,不知何時成亲啊?”酒酣之時,就有人问了。
沈心一瞥眼,见是位老上卿,便手臂一勾,往人家肩上一搭,笑的豪爽,“嘿嘿,这不是等着老大人来我家提亲么,要是你愿意把儿子嫁给我,哦,不,错了,是你家儿子若是愿意娶我,我会考虑的……”
“那真是太可惜了,我也想与将军结亲,只可惜我家儿子从小定了娃娃亲,可是不能毁婚的。”那老上卿大夫一听沈心的话,连忙圆滑的推脱,生怕沈心真的看上他家儿子。拍马屁是拍马屁,不能将儿媳妇的位置搭上,真要娶回去这么一个儿媳,家里哪还有他说话的地方?上卿大夫流着冷汗,心中坚持自己的原则不动摇。
成功吓走了一个,沈心冷哼:你家儿子还及不上我家西顾一根头发,真以为本将军稀罕?
正准备出去透透气,放放一肚子的酒水。才踏出门,就见一个侍卫匆匆朝自己走来,沈心站住脚,沉吟着没出声。
“将军,北边军情……”侍卫双手呈上一个小竹管,竹管两头还完整的封着红色的蜜蜡。
沈心不由微微蹙眉,取过来手中微微一用力,力道精准的将竹管捏成了两半,里面的白色字条却是完好无损。
沈心取出里面的纸,展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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