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懂吗?”
她懂,怎么会不懂?
对于南诏来说,梵音不过是个无关紧要可舍可得的人,可是对于北狄来说,那是一国之后,也是那个叫权倾九的男人无法割舍的女人——就算真的抢起来甚至打起来,南诏也是不占理的那一方。
她只是……
好像在梵音身上看到了当年的自己,委屈无处诉说,非自愿只能被强迫。
上官语惜垂下眼帘,微微的叹了口气,“我知道了,走吧。”
夏侯渊菲薄的唇微微一抿,似乎想说什么,但是话到嘴边,终是什么都没说。
其实他选择不插手还有个很重要的原因——强迫的手段他当年也不是没有用过,而且还是在不可弥补的伤害之后,所以他私心里并不希望权倾九挫败而归。
没有到结束的时候,没有到死的那一天,未来如何,谁知道呢?
…………
喜堂中,红绸遍地,只是鲜血同样遍地。
夏梵音死死攥着手心,“权倾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