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要做的第一件事,就是从现在开始彻底忘记我们是水国人!”
“姐姐?”诗茵眼里又盈满了惶恐和不解。杨惠茜耐心解释道:“诗茵,皇宫是什么样的地方你该不会不清楚吧?即使我们顺利回到水国,想不声不响跟母妃见面可能吗?若是从明道上见到母妃,那皇宫之中谁人还不知送到火国的和亲公主回国了?只要水国皇宫人尽皆知,那离宫又怎会不知?到那时,我们不仅会被贯以逃妾的罪名,说不定冷宫那桩命案也会栽赃到我们头上。”
诗茵不语,心里反复琢磨着杨惠茜的话,不多时便逐渐明了和释然起来。这丫头也算个明理。杨惠茜暗自点头,接着道:“记住,日后无论任何人问起,就说你从记事起就跟在我身边,我们都是孤儿,也不知自己是哪国人,从小跟着师傅生活在麓山深处。嗯,我的医术就是师傅所传,你没有学医,师傅却请了山中人家教了你女红。自去年年底师傅逝世后,我们才离开深山的家,第一次走出麓山来到定康。”
杨惠茜把一早想好的“身世”反复对诗茵说了许多遍,直到她倒背如流,随便杨惠茜怎么问,随口就能答出这番话,杨惠茜才放了心。
杨惠茜和诗茵在来福客栈又住了三天,外面依旧风声鹤唳,搜捕行动还在进行中。客栈里也有官兵二次搜捕,但是杨惠茜亮出沈家的名号,那些衙差们无不绕着她们走,连哼都不敢哼一声,杨惠茜心里暗笑,怕是沈尚书真的抽空请了徐府尹和赵将军喝茶了罢?
确定真的无事后,第四天早上,杨惠茜带着诗茵来到位于外城南城柳树坊的段府拜访沈妙菱。
沈妙菱昨天就收到杨惠茜的拜帖,到了约定的时辰,早早就带着家人亲自等候在大门口。
段明辉也在。他很早以前就在母亲处听说过杨惠茜,也知道沈妙菱的病史杨惠茜治好的。跟沈妙菱完婚之后,也没少听到妻子对杨惠茜的感激之言。所以,听说杨惠茜要上门拜访,他干脆推了一整天的事情,专门在家陪妻子招待贵客。
杨惠茜一下马车,就被段府门前一小溜人给吓了一跳。看这架势,沈妙菱怕是倾全家人口来欢迎自己了……杨惠茜心里黑压压辉过一群乌鸦,抬头对着沈妙菱和她身旁的俊朗青年微微一笑,带着诗茵迎上朝自己走过来的沈妙菱夫妇。
“惠茜,可把你盼来啦!”沈妙菱一把拉着杨惠茜的手,眉眼间毫不掩饰的笑容直看这杨惠茜傻笑。
杨惠茜弯了弯大眼,她戴着面纱,不过从她眼中盈满的笑意不难分辨出她正在开心的笑。杨惠茜看了段明辉一眼,冲沈妙菱眨眨眼:“妙菱,怎么不给我介绍一下这位俊朗不凡的公子?”
沈妙菱玉脸一红,娇嗔的瞪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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