菁,一个便是伏牛堂少主的未婚妻朱紫娆。”老汉眼睛半眯,打量着面前四个青年,他已经完全想起面前四位的大概生平,“李慧雯和肖菁菁为牵牛星飞升的仙子,一个剑修,一个牧道者。较于朱紫荛,她们二位具有很大争议。”
“如此看来,阿牛真被烟熏瞎了这双狗眼。”道牧、候大壮、李焕衍三人相互对视,神情十分认真肯定。但凡正常人,都不会像牛郎这般行事。
闻得此言,牛郎叼着烟枪,斜眼睨视众人,“任凭她朱紫荛多么优秀,我都是她一生无法轻易俘获的男人!”
花菜刚落,又见他冷言冷语,反驳老汉道,自牵牛星飞升织女星的女性修仙者,通常都要比牵牛星飞升织女星的男性修仙者优秀。
又因为牵牛星特殊的原因,牵牛星出身的修仙者,一言一行都会被放大,因此而抢眼的牵牛星修仙者多不胜数,又不是甚新闻。
正所谓高处不胜寒,何况还抢了本土人的风头。李慧雯和肖菁菁被推得这么高,不见得是甚值得高兴的事情。
老汉听牛郎这语气,又见牛郎不断对道牧使眼色,神秘笑道,“看起来,你们和李慧雯肖菁菁有交情。”
牛郎嘴巴已张,都还未来得及讲话,候大壮已扯开大嗓门,笑呵呵,“我们三人与她们交情一般般,倒是我们阿道和她们二人交情,那可是生死之交,救命之恩。”
“饕食国大灾变,那次吗?”老汉笑得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,“道牧小哥的铭刻的丰碑,颇有深意,令人深思,浮想联翩啊!”
“莫提!莫提!莫提!”道牧摆头摇头,尴尬笑着,谦虚道,“不过一派胡言乱语,小道羞耻与他人提说。”
如今,道牧每每回想起自己铭刻的丰碑,虽知那是自己成长的历程,但也觉得幼稚而好笑。
道牧似乎有些明白,为何大多德高望重的牧道者,铭刻的丰碑,都是寥寥数字,言简意赅。他们或是干脆不提,直接给灾区命名,刻在丰碑上。
就好比道牧和候大壮在牧星镇刻下那两个字,倾注他们二人所有情感,以及他们想要说的话,意味而深长。
老汉也只是呵呵笑,不再搭话,转笔指向候大壮,“何方人士,那门哪派,要去何方,去那作甚?”
候大壮不好意思摸着后脑勺,憨声细语道,“牧星镇候大壮,算是牧星宫弟子,此次飞升去牧星宫学牧。”
“大点声!”老汉眉头倏然凝皱,右手猛地用力敲桌几下,“什么叫算是?”
候大壮正拿着牧星宫星玉符,放于其他三样并排,着实被唬一大跳,星玉符从手中摔在桌案上。
候大壮定定神,扯嗓门,铿锵有力,“牧星镇,候大壮,牧星宫弟子,此次飞升去牧星宫学牧!”
老汉见状,眉头舒展,呵呵笑着。满意的点头,“嗯”声不断。
正当时,售票场入口处,传开一阵大动静。
老汉抬头望去,脸色瞬间阴沉。下一刻,脸上立马又泛起灿烂阳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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