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。”老汉笑而不语,毛笔一抖,墨水自冒,染黑笔头。“好!好!好!”册子上方才登记的字迹,黑漆漆,清晰无比。
但见他先不动那黑金剑牌,身体又斜靠椅子,右手撑着右脸,左手持毛笔指着道牧身边的李焕衍,慵懒问道,“何方人士,那门哪派,要去何方,去那作甚?”
“李焕衍,唯我独尊宫,回宫上缴师尊法旨。”李焕衍笑眯着眼,双手环抱在胸,很为自己门派感到自豪。
闻得此言,老汉迟疑一阵,久久没有下笔,他从未听说过什么唯我独尊宫。须臾,他嘴角抽搐一下,拿出一枚泛黄的古朴玉简。
见他左手夹着毛笔,按在玉简上,喝一声,“唯我独尊宫!”一息之后,玉简颤一下,映射出一串金字。“唯我独尊宫,诸事不详,略。”
“还真有?”老汉愣了下神,满脸错愕与不相信。“你……行……牛……”老汉一边念念叨叨,一边登记。还一边让李焕衍拿出身份信物,摆在道牧的黑金剑牌旁边。
道牧他们则是一脸疑惑看向李焕衍,李焕衍一直都说自己唯我独尊宫,多么多么厉害,看起来也就是个默默无闻的小门小派。
李焕衍似乎误会道牧他们的眼神,也不觉得糗脸。他一副洋洋自得模样,拿出唯我独尊宫的独尊玉佩,摆在道牧的黑金剑牌旁边。
细看独尊玉佩,金莹莹的玉质,竟然是无数条真龙凝聚成类似铜钱模样圆润布局的玉佩。
不过那老汉也只是瞥独尊玉佩一眼,转笔指向牛郎,“何方人士,那门哪派,要去何方,去那作甚?”
牛郎以大拇指指着自己,“伏牛堂,牛郎,回家,兼去祝织山学道。”
老汉初始听错,听成“我牛堂”,一个唯我独尊宫,还有一个我牛堂,这是来闹事抬杠的吧!
啪,牛郎拿出伏牛堂的铁木牛牌,老汉这才恍然,感情是那伏牛堂。伏牛堂作为祝织山最大的商会,触手伸向衣食住行,各个领域。
“难怪触手这么阔绰……”老汉一边嘀咕,一边登记在册,“等等!”老汉猛地抬头,坐直身子,细细打量牛郎,“你便是那个自织女星逃婚到牵牛星的伏牛堂少主,牛郎?”
牛郎一听到“婚”字,就浑身打个寒怵。“嗯,没错,是我。”牛郎脸色一会儿青,一会儿白。叭哧叭哧,大口吸烟,大口吐烟。
“对方甚来头,丑到阿牛这种被烟火熏瞎眼睛的人,都看不上?”李焕衍兴奋问道。
“听说是什么新生代十大仙子之一,现在拜于奕星门。”牛郎一脸嫌恶的将李焕衍那张幸灾乐祸的脸推开,且还一边哝哝叨叨,“十大仙子就十大仙子,还分哪门子老仙子和嫩仙子。瞧瞧祝织山堕落至此,真个是贻笑大方。”
李焕衍哪信牛郎的话,自认识牛郎以来,没少看见牛郎吹牛讲大话。莫说李焕衍不信,道牧和候大壮更加不信。
“前辈,可是真人真事?”候大壮忍不住问道,声音如闷雷牛哼一般。
“近些年,有不少仙子拜入奕星门,新生代最耀眼有三女。一个是李慧雯,一个是肖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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