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情,还是个大夫,特别的能干,您若是还活着,能见到她,一定会喜欢上她的。也一定会祝福孩儿跟她在一起的,对不对?”
提起白秋落,邵南初低沉又压抑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暖意,整个人也感觉轻快了许多。
邵南初絮絮叨叨的和他不知道在哪里的母亲说了许久的话,告诉她他的秋落有多好,他们之间发生的事情,也告诉她,他非白秋落不娶。
“母亲您曾经最期待的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,可惜父亲他负了您。经历过你们的事情,孩儿本以为此生对感情再无期待,却不想,竟能意外遇到秋落。她便是孩儿想要共度一生的人,您若在,一定会支持孩儿的,对吗?”
“母亲,孩儿走了,您放心,孩子总会找出那个女人害了您的证据,还您一个清白的。”邵南初低低的说着,不再留恋,起身离开。
这里是他情感的宣泄之处,是他偶尔脆弱的地方,但是他心中明白,脆弱没有丝毫的用处。
所以一旦离开此地,他便会变得坚强,便会勇于面对任何的事情。
邵南初通过侧门回到了自己的无忧阁,而空置废弃的忘忧居也依旧空置着。
……
时至深夜,京都某底下室内,一个手脚被铁链绑着,两侧的琵琶骨还被钉子穿透,浑身上下都被早已凝固的暗黑色血液浸染的人忽然抽搐了一下。
“孩子,孩子……”无力的惊呼声中,蓬头垢面的女子苏醒过来。
她睁开眼,眼中热泪滚滚而落,泪水将她满是污垢的脸冲刷出两道痕迹,眼神满是绝望。
她刚刚做梦了,梦见了她的孩子孤零零的被那个贱女人和那个渣男欺负,可是她只能看着,却无力护佑。
那种心痛比她被幽禁十年,受尽各种酷刑,生不如死还要痛。
“孩子,娘对不起你。”女子忍不住痛哭起来。
她被绑着手脚,行动不便,被钉子穿过的蝴蝶骨让她双手早已无力,除了绝望的呜咽声,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在女子哭泣之时,幽暗的地牢传来厚重的开门声。
随后,油灯的昏黄光亮渐渐靠近。
女子停下哭泣,怨恨的目光死死的看向灯光处。
会来这里的,除了那个贱人,再也没有别人了。
很快,穿着锦服的李芬雅一派雍容的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李芬雅手中提着油灯,她将油灯挂在铁栅栏外,这才看向牢中的女子。
“哟?姐姐这是哭过了?怎么了?可是想起什么伤心事了?”李芬雅看到女子脸上的泪痕,丝毫不在意她怨恨的目光,捂着嘴一副吃惊的模样。
“李芬雅,你个贱人,你不得好死。”牢中的女子奋力的挣扎着想要朝着她扑过来。
然而可惜的是,她手脚被铁链绑着,本就限制了行动,而她蝴蝶骨被废,更是让她无力做出太剧烈的举动。
因为随着她任何一个动作,穿透她蝴蝶骨的钢钉便会更深一分,让她疼得撕心裂肺。
往日里,她都是不挣扎也不动的,因为挣扎也不会对她的处境有任何的改变,反而会让她更痛,吃尽苦头,她又不傻,何必呢?
然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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