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父亲关心这个吗?”
邵晋东闻言面色一滞,神色略微复杂。
他毕竟是做父亲的,对自己的孩子,总归还是有些残存的亲情存在,而且上一辈子的是是非非,早已说不清具体如何,他迁怒于邵南初,其实是他不该。
可是看到邵南初,他就会想起孙瑞瑛那个女人,就会想起她是怎么让他沦为笑柄的,就怎么看邵南初都不顺眼。
或许他们之间的父子情分太过单薄了吧。
邵晋东想着,淡淡道:“人没事回来了,便说明福大命大,往后出门,小心些。”
邵南初面对这样一句安抚,竟是有些无言以对。
对于一个做父亲的而言,这样的安抚,说实话,说了还不如不说呢。
邵晋东想必也明白他和邵南初生疏已久,想要骤然亲近起来是不可能的,便看向邵南庭道:“你晚膳之前说的江南总负责的掌柜的有信函到了,拿来给我看看。”
邵南庭没想到邵晋东会丝毫不避讳的当着邵南初的面说这事儿,面色微微一滞。
倒是邵南初淡淡道:“原来二弟已经开始替父亲搭理生意了吗?可是当初父亲不是说您还正当壮年,还能撑个十几年,等我和二弟生下长孙,再决定由谁接管家业吗?所以现在父亲这是已经决定了由二弟接管了?”
“大哥你别误会,爹没有那个意思。”邵晋东还没开口,邵南庭当先急急的解释。
“为父年纪大了,你们如今也都是成年人了,该试着接触家中的祖业了。家业虽还不能立刻交给你们,但是有些事儿总该叫你们知道,帮着一起打理。”邵晋东淡淡道。
邵南初闻言嘴角一挑,竟露出一抹笑容来。
“是吗?我怎么记得,二弟今年十九,尚未及冠呢?”
邵南初现年二十一岁,而邵南庭比他小了两岁,现年十九岁。
正常来说,男子正儿八经的成人礼便是二十弱冠之年。
在邵南初二十岁及冠的那一年,承袭了世子之位,只等邵晋东将来从恭亲王的爵位上退下来,他便接任。
本来,承袭世子之位时,他该同时继承一部分掌管家业的权利,可是邵晋东却以他刚刚及冠,未曾娶妻,心性未定为由,让他暂时不要接管,等将来他和邵南庭娶了妻,谁先生下长孙,便由谁来掌管家业。
他及冠已经一年有余,这一年多,邵晋东从来不提让他参与家业管理的事儿,而如今他不过失踪半年,邵南庭却已经参与管理了,这偏颇得简直不要太明显。
邵晋东也明白此事是他偏心了,做得明显了,脸色顿时一黑。
但是他没有半分不好意思,反倒指责起了邵南初来。
“为何会让你弟弟小小年纪插手家业还不是因为你!若不是你一走大半年,早几个月为父身子骨不好,缠绵病榻的时候,又怎会让你弟弟出面主持大局?”
邵南初闻言面色不改,淡漠道:“是吗?那父亲这意思是怪我没死在外面,还是怪我没拖着病体回来侍疾?”
“邵南初,你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,你这说话的态度,是和自己父亲说话时应有的态度吗?”邵晋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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