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道!”
我眨巴眨巴眼睛,错愕的看着祀王,心中斟酌着此刻我究竟该一个耳光甩在他脸上。大呼登徒子,还是娇滴滴的哼哼着让他松手,含羞带怯地一溜小跑躲得远远的去。可不待我斟酌出个结果,祀王已自顾自的替我做了个选择――两手抓了我的肩,他拼命地摇,一边摇还一边嚷嚷:“你总是这样,嘴上说着客气的话,实则却是将我推得远远的!”
我被他晃得头晕眼花,又挣不开他,只能苍白劝地道:“祀王爷请自重!”而面前的这位祀王爷显然已经被冲昏了头脑,不知自重为何物了,还一个劲儿的嚷嚷着:“你心里到底有谁?你知不知道,打从在土匪山寨里,你扑进我怀中唤我祀郎的时候,我的心便被你偷去了,可你的心呢?你的心在哪儿!”
听清祀王吐出的这句乱七八糟的话,我心中一震,一时竟忘了挣扎,堪堪呆立在当场。见我不挣扎了,祀王也像是回过味来了一般,猛然松开了握在我肩上的手,失魂落魄的向后退了几步。
他、他、他方才说什么?土匪……山寨……祀郎……偷……心?我、我的天哪!我却不知,两年前为了活命而不得不在土匪面前同祀王扮夫妻,竟让他心中存了这般的念想!
当下便慌了神,我睁大眼睛望着早已乱了方寸的祀王,张了张嘴,也不知过没过脑子,出口便道:“祀王爷如今已是有婚约之人了,言谈举止,莫要失了分寸。大婚在即,让新娘子听说些捕风捉影的事去,总归是不好的。当年在土匪寨中,王爷想必清楚,容月所为实乃情势所迫,并非真的有心同王爷暗通款曲,若容月当年之举让王爷心生误会,容月只能在此向王爷赔罪了。”
话一出口,我便心道,糟了!果然,但见祀王伸直了胳膊指着我,又惊又怒道:“你、你!你怎待如此伤我真心!”心知不妙,我忙补救到:“祀王爷,不是容月心冷,实在是形势逼人,如今祀王爷与李小姐即将大婚之事已传得人尽皆知,而你二人的婚事又是由太后一手撮合,此时,容月若是横插其中,便不只是背上骂名那么简单的了。王爷若是……若是真心待容月,便莫要推容月落入那般万劫不复的境地……”
其实,今日之人若是换做别个,我自会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与他摆事实讲依据,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前因后果对与不对错与不错说个清清楚楚,也会明明白白告诉那人,他欢喜我不欢喜我与我尹月没有半文钱的关系。但,我面对的是祀王。
以我对祀王的了解,多年来,他被万千宠爱的贤王,深得人心的容成聿压得喘不过气来,最受不得的便是被人直接的否定。我若清楚明白地告诉他,说我对他一丝丝一毫毫爱意也没有,想当然耳,他定会暴跳如雷,指不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来。为今之计,当是先安抚住他,然后逃得远远的,待他平平安安把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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