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底怎么有关,哪里有关,儿臣又没证据。只要一想起晚春之死,还有昼儿,我真的很恨,为什么有的人心肠毒得能对这么小的孩子下手?他们不过是小孩子,从未招谁惹谁的……”
说起晚春,皇上脸上闪过阴寒,拳头紧握,对老八更加憎恶,他若不知道李敏儿的诡事,怎么会惊恐之下一剑杀了李敏儿呢?
李敏儿已经死了,他和老八父子情绝,把老八的银粮也断了。皇上长长地吐出浊气,看着天上美好的阳光,“老四,为难你和姣娇了。这事,既也这样,就一直瞒下去吧。朕看这个弘昼与历儿,也象兄弟。”
“是呀。小家伙跟原来的昼儿一样,极顺历儿的话。不知是不是因为之前,春娥和马汉也吃了同一头鹿肉,喝了同样的鹿务原关系,他和历儿的缘深厚得很。儿臣和姣娇说,夺了人家春娥的儿子,令人家母子天天相见,却不能相认,有些可恶。可是春娥却说,或许他们前世本就是兄弟,只是借了她的肚腹来投生而已,不然怎地她和马汉的儿子,却象弘历的亲弟弟一般?”
话题终于轻松下来。皇上欣尉一笑,“春娥和马汉还可以再生的。”
“马汉和春娥也是这么说。所以,最近儿臣催着他们赶快再生。谁知春娥又说着极逗的话,她说:‘王爷。奴婢和马汉前世肯定欠了你们一个孩子,所以这世才得以有幸生个儿子来报答。奴婢和马汉若要再生一个孩子,还需王爷和钱王妃多开贵口。’姣娇问她,若是以后不得生子了,怎么办?她却笑道:‘我落得清闲。成天伺候着历阿哥和昼儿,其实历阿哥就跟我的孩子一样了。何必再贪心?’”
“春娥是个实诚的人。嗯。不过,她的确不能再生孩子。”皇上想得更多。
“阿玛何以这么讲?都是凡夫肉心,儿臣真是愧欠了人家。”
“朕看春娥和马汉是聪明的人,不是不能生,恐怕是他们自己不愿再生。往后,待他们再好一些吧。”
“儿臣不解,他们可以不肯再生?”
“傻儿子。春娥的儿子在王府当儿子,她又在王府当事,若是再生个儿子,他儿子不是会容易落下党羽的嫌疑,的确不能再有个儿子与昼儿明里是主仆,暗里却是亲生兄弟。”
老四其实还没想得这么深远,春娥和马汉的确是极老实的人。不由笑道,“阿玛,儿臣总是不及你想得仔细。那不是太委曲春娥和马汉了。”
“委曲什么?他们儿子在王爷府里享荣华富贵,又天天看得着,将来他们老了,你府里自然要好好照料他们的。说回来,也幸得马儿作了你儿,才让他们更忠心,朕现在想起你和历儿头次被炸的事,现在这心里还跳得不实在。”皇上激动地抚着胸口。
老四看着温热的太阳,晒得阿玛额上汗涔,连忙搀着他道,“阿玛。此间太阳正盛,我们下去吧。”
“嗯。太阳是有些灼人了。”皇上慈爱看一眼老四,和他下了天相台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