苦地说出事实。
天相台上。只有皇上和老四,张公公守在台阶下面,隐隐听得此话,惊得额上直冒冷汗,拍一脑门,恍然明白过来。昼阿哥原来去年就死了,那么这个是假的?难怪昨天皇上怪怪的。
皇上眼睛血红,喉头抽动几下,弘昼可是他的亲孙子,昨天知道弘昼有异后,心里痛上了,此时老四这番痛苦状,更是刺激着他。
“为何,你当时不告诉朕?”
“阿玛。当时我被郑三白他们从畅春园叫回来,昼儿已经死了,脸上、身上布满了层层的疙瘩,听春娥说,昼儿从起疙瘩到死,连半盏茶的时间都没不到。身上、脸上布满了他自己难实的抓痕。一回到杏花春馆,看到昼儿的尸体,我就傻了,而耿佳氏更是疯了。”
去年的事历历在目,对皇阿玛说起,仿佛把已经结痂的伤无情地再撕开,老四心里痛得脸色惨白,“耿佳氏那样子,就象瓜佳妃娘娘当初失去晚春一样,可以失心疯的程度比她更甚。我当时也是半傻了。正好春娥的儿子小马儿在杏花春馆,这个你是知道的,他比历儿晚出生几天而已。春娥怕耿佳氏从此变疯,情急之下,把他儿子换上昼儿的衣服,放进她怀里,耿佳氏疯疯傻傻的就把马儿当作昼儿,竟然安静了下来。儿臣想,小孩已经没了,大人不能再出事,能够让耿佳氏好起来,也是极庆幸的事。为了耿佳氏,于是儿臣让大家保持正常,悄悄让人把昼儿抬出去埋了。过了几天,儿臣该把马儿还给春娥了,谁知一抱走马儿,耿佳氏就发疯,反复多次皆是如此,只要不抱走马儿,耿佳氏便极正常,一抱走马儿,她便失心疯。无奈之下,儿臣就把此事拖了下去,拖得一久,大家都马儿当作真的昼儿了。儿臣觉得事情已经这样,再说出来,对耿佳氏,对马儿都极不妥,所以就瞒了皇阿玛。”
“朕明白了。那时朕的状况也不好,若是当时知昼儿出事,肯定会很生气很难过的。可是昼儿的事怎么会跟李佳氏有关呢?”皇上抹去眼角的泪花。
“出事前,李敏儿和李佳氏着一身花衣服,带着几只大蝴蝶,去接近过弘昼,而弘昼正是抓了李敏儿头花上的蝴蝶,才出现过敏急症。那事太蹊跷,可是没有证据,儿臣十分苦闷,想着原来精怪的案子,一个接一个的皆是迷案,此桩也是一般。但此事肯定与李敏儿有关联。当时,若不是年丽欣突然说要把弘历的尿,把他抱开了,只怕历儿也遭不幸了。所以儿臣极生气,李佳氏与李敏儿结为姐妹,做什么要害自己府里的孩子?儿臣现在心里还恨她,难道她想要雍亲王府只有弘时一个孩子吗?”
老四情绪激动,说到李佳氏,恨得牙痒痒。
“这么说来,弘昼那事,李佳氏或多或少都有过错的。李敏儿的确怪得很,现在看来,许多事与她有关联。她一死,好象大家就太平了不少。”
皇上对李敏儿再无半分怜恤之意。
“说实话,儿臣真是这么感觉,李敏儿和精怪有关,可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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