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这个忽然冒出来的家伙,张越只是斜睨了他一眼,然后在记忆中拼命搜索了一通,结果一无所获——对于这“记性”,他着实是不存指望了。既然想不起来对方究竟是何方神圣,他只得轻轻咳嗽了一声,理直气壮地对这个狂笑的少年说道:“我确实是错字连篇,可是,我这几年加在一起也只在学堂念了几十天的书,当然只有这个水平。”
“哼,一个月不见说话竟然硬气了!”
说话的少年撇了撇嘴,随即扫了一眼旁边那两个空位,脸上便露出了得意的笑容:“张小三,你家那两个大的这会儿都不知道跑哪里去了,你回去的路上可得小心点,别磕着碰着。你好不容易来学堂上一回课,可别明天就在家里养病。”
眼看那少年带着两个跟班似的同学大摇大摆回到了第三排的座位,张越总觉得这话很有些问题,紧跟着,他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不少乱七八糟的片断——不外乎都是莫名其妙的摔倒绊倒,或者是哪里莫名其妙飞出来一颗石子等等乱七八糟的勾当——他原本还以为这是自己之前特别倒霉的某些表现,想不到竟是一直被人暗算来着!
难道以前那个“他”就真的木讷到那个程度?
低头看了看自己那仿佛不堪一击的胳膊腿,再看看外头那两个探头探脑一脸忠心耿耿状,打起架来却绝对派不上用场的两个书童,张越再一次体会到了拳头大就是真理。虽说被小屁孩威胁了决不是一件愉快的事情,但是看到刚刚离开的那位杜先生又走进来预备讲课,他还是把这些糟心事都暂时丢到了一边。
这会儿讲的是《论语泰伯》篇。其中有些张越耳熟得紧,但有些却是头一回听到。他当初对于史学类的东西更感兴趣,论语倒是涉猎不多——再说,在他那个时代,十个成年人中至少有九个不曾通读过论语。
对于这一篇,那位杜先生也是照本宣科全部读了一遍,然后便开始一条条往下讲解,用词深入浅出明白易懂,但是此番每条只讲一遍决不再三解释。这下子张越只得放下了手中毛笔竭尽全
(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)